分卷(26)(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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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美丽的淑女
  用银和金把它建筑起来
  银和金,银和金
  用银和金把它建筑起来
  我美丽的淑女
  歌声停了一瞬,高跟鞋踩在阶梯上的声音愈加清晰真切,身着繁丽裙装的少女戴着洁白翎羽插在织物上的帽子,手中的蕾丝手套牵起束腰的系带,歌声又响起来:
  伦敦桥要塌下来
  塌下来,塌下来
  伦敦桥要塌下来
  她步步逼近,眼神空洞,勒紧的腰腹早已脱离正常人的尺寸,更像是椭圆型口的白瓷花瓶插.着上半身,忽又反向将头颅转过来,直直正对望舒。
  少女便以这样一个狰狞的姿势朝向望舒走来,平坦的后背上安放着一颗精致却死气四溢的头颅,盘好的头发高高勒起发顶,吊起的眉毛更是多添了几分冷厉,像是一副中世纪的贵族小姐油画。
  她哼着歌声,不一会儿便离这里非常近了,馥郁的玫瑰花香气从她身上浮现而出,与昨夜望舒进入的那片玫瑰园味道如出一辙。
  依靠枯骨与腐肉而绽放的妖异花朵。
  望舒脱帽,向她行了一个十足标准的绅士礼,少女又转过头来,提起裙摆,礼貌致意。
  少女要比望舒矮些,空洞的碧蓝色眼睛不解的望向他。
  而少女的颈间,坠着一只非常漂亮的蓝宝石项链:缠绕的金属花枝拉的精细,稳稳的拖着中间的蓝宝石,点缀的钻石只能充当陪衬,它好似盈盈流光,是对方身上唯一蕴含生命力的东西。
  洁白柔软的裙幅层层叠叠,裙撑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记忆为她披上一层多格迷蒙的纱罩,美则美矣,违和感却太重了,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望舒早已发觉被卷入了陌生的空间,此刻对方一停一顿,好似在组织语言,你是谁?是我的丈夫吗?
  望舒反道,穿的是结婚礼服吗?很美。
  他夸赞的赤诚,貌美而有礼的小少爷很给人好感。
  于是少女便明白,她只是歪歪头,你看见我的丈夫了吗?
  她靠的越来越近,脑袋弯曲到一个无法安放的角度,只让人以为她的脑袋似乎下一秒便要掉下来。
  少女愈来愈焦躁,声音也由空洞转向焦躁,一圈又一圈的血红色纹路出现在洁白的裙幅上,你看见我的丈夫了吗?她重复,你看见我的丈夫了吗看见我的丈夫了吗?你看见了吗?看见了吗?看见我的丈夫了吗!!!
  是的,他说,:我看见了。
  我看不见,可是我看不见!我的丈夫长什么样子!我的丈夫是谁!是谁!
  在逐渐狰狞凄厉的声音中,这股如同清泉坠入心灵的声音格外宁静而沉稳,更让人从容而信服。
  他有着一双碧绿的眼睛和淡金色的头发,穿着得体而教养良好,是受人爱戴的勋爵,是您的夫婿,如果再具体一点,那么他叫夏恩里斯特。是安娜加德利小姐的新婚丈夫。
  最后一句话宛若平底惊雷,掀起一桩桩往事。
  安娜,玫瑰送予你,我会为你亲自种下一片玫瑰园,一日一朵,直至生命的尽头。
  安娜,不要任性,两个家族的结合会对双方都产生一定的影响力,绝不能出任何差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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