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叫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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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你现在又为了这个女人准备重蹈覆辙!”
  “你不是教授吗!你脑子怎么这么不清醒,那些你自以为豪的理论都去哪了?她现在已经被学校给开除了,你还想帮她帮到哪种地步!”
  “你先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还是要去做第叁者!”
  “她脸上的伤,明显是被人打出来的。”
  “那是她活该!她脚踏两只船,活该被打!”
  吵架声震耳欲聋,花瑾醒来坐在沙发上,她认得这里,上次丁子濯将她绑来的高级公寓。
  凶猛的吵架结束,看到从卧室里面走出来的男人,褪下那身大衣,白色针织高领毛衣和黑色西装长裤,过分儒雅斯文,对她露出愧疚神色,纠结皱着眉。
  其实他不用愧疚,真正愧疚的人也应该是她才对。
  “对不起,我很快就走,阿卿,我想跟你聊聊。”
  “不用着急走,你病还没好。”
  花瑾摇头:“要走的。”
  “那想好你要去哪里了吗?脸上的伤……”
  “我才应该问你。”花瑾拽着他的衣袖起身,踮起脚尖,拉下他的高领毛衣,脖子皮肤过分白皙,一道清晰褐色印子在动脉上方,疤痕还很明显。
  那是席庆辽用刀划上去的。
  “我没事。”他拉下她的手笑。
  “你从学校离开后去了哪里?”
  “不远,就在你的家乡,做了两个月的支教老师。”
  她鼻子一酸,抖动肩膀垂下头,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落在脚下,声音闷哑。
  “对不起。”
  “是我害的你不得已辞职,对不起。”
  “花瑾,支教很有趣,你也没有对不起我。”
  她哆嗦抹去眼泪,男人拿起抽纸轻轻放在她的眼下:“真的没有对不起我,做什么选择都是我自愿,没有被逼迫。”
  他温柔令人沉沦,让人在偏爱里恃宠生骄,无端横生出来的爱意,却又望而止步。
  “够了吧?”丁子濯走过来,站在两人面前,蛮横对花瑾道:“你已经被学校给开除了,从今往后别再进去那所大学!只要你不进去,教授就可以回去,没人会说他闲话!”
  “丁子濯。”他语气略显加重,让他满脸不服气轻嗤。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他跑了好多城市才找到有关于他的音讯,没想到刚接回来的路上,就看到被雨淋成落汤鸡的人,可怜兮兮坐在公交站牌前。
  还是坐在车上的人一眼看到了她,想不让人多想都难,他得提防着不能让两个人和好。
  “你回卧室,我跟花瑾有话要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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