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们的爹(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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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亭离着琉璃殿颇有一番距离, 曲仲无意识地晃着酒壶里的酒,只是无声地跟在苏浦身后走着。
  刚才曲鸿羽的眼神让他有些混乱和疑惑。
  那样沉重而绝望的眼神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
  “曲兄可有过无能为力的时候?”
  正胡思乱想中,苏浦略带自嘲地声音响起。
  曲仲转头看去, 发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湖心亭,而苏浦说这句话时正靠在亭子的柱子上。
  无能为力!
  听到这么一句话, 曲仲心里一颤,不由得想起了前几个世界的时候。
  他看着被水淹没了家的灾民时, 他看着被匪患屠村的时候, 那种深深地无力感, 现在他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
  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 他仰头猛地灌下了口酒,这才缓缓地说了句:“很多。”
  “侯爷又怎么样,很多时候, 也都是身不由己。”
  也学着曲仲喝了口酒,苏浦才晃悠着脑袋楞楞地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月光冷清地撒在了湖面上,四周安静地只能听见湖里地蛙叫声。
  曲仲轻笑了声,干脆一撩长袍盘腿坐了下来。
  皇帝真是抠门,这么大的一个亭子, 连个石桌都舍不得放, 整个亭子里光秃秃的。
  “关于鸿羽的事,你想说, 便快些说。”
  “你知晓?”
  “这壶酒喝完你还没说完, 我可就走了。”
  完全没搭理苏浦的问题,曲仲只说完自己想说的话, 就又灌了口酒进嘴里。
  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苏浦自嘲地笑了笑, 干脆利落地讲了起来。
  母亲地以死相迫。妻子地糊里糊涂, 他和父亲地毫不知情。
  然后还有皇帝地猜忌与制衡。
  最后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
  我是无辜的……
  “呵呵。”曲仲冷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既然知晓孩子被扔了,你为何不来寻。”
  真是可笑之极,按照苏浦的说法,整个尚义侯府,就没有一个脑子清楚的人。
  听信了个和尚的所谓点拨,就能狠心地将已经病入膏肓地孩子丢弃了。
  然后好几年不闻不问,只在府里谴责做主导的老尚义候夫人。
  最后还为了这么个所谓的帝心,把自己装成了受害人。
  “我……”苏浦想解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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