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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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霁……”紧牵她的手,衣衫齐整, 人却欲的令她心颤,对她呢喃着请求:“……好不好。”
  好。
  手指酸累,她也认了。
  可是后来, 白霁溪发觉这狐狸说话不算数的。
  明面,这狐狸温温柔柔哄着她,却执着她指尖,一次又一次,她浑身满沾了他的气味,他才满足了,穿上睡衣,将她简单的整理,让她带着他的气味,他再拿出毛茸茸的女式睡衣,在被褥里给她穿上。
  毛茸茸的小姑娘气的不行:“说话不算数,你说好就一次的。”
  阿霁头发变长了些,陆淮深一边愉悦地应,边扎好她的发。
  她虽然炸毛的厉害,当被他抱起,隔着他的睡衣摸到他身骨,又见他被漆黑的睡衣衬托着,颈项处清冷洁白,如同顶好的玉。
  她也就眨了眨,红了耳根。
  他的阿霁,耳朵最是诚实。
  陆淮深亲了亲她的耳根处,下了楼,客厅已经被收拾的干净,没有一丝外人来过的痕迹,只有他的步声,他抱着她到了沙发前,放她坐进沙发里。
  她许久没看过法制频道了。
  他要去做饭,在他去厨房前,白霁溪欲言又止,她以前是觉得,他的法律学的比她通彻,但他一旦偏执,却是毫无理智可言。
  可也清楚,她不能再提到邵汀渝。
  电视上正放着新闻,她看不进去,目光转到厨房,可以清楚地望见他的背影,她看了看,又重新望回到电视机上。
  过了会,主持人放出了公安通缉悬赏的名单。
  在逃的嫌疑人之中,主持人刻重的描述起其中一位女性,说她是京都人士,犯下重罪时年纪处在三十二岁,已经逃十余年,所以,在照片中,这一位嫌疑人呈出的面貌便不甚清晰。
  即便模糊,仍能辨出那姣好的轮廓。
  她原本不以为意,渐渐,额角牵出刺痛,像扯住了太阳穴中细密的神经,在深处里,还有着什么,横冲直撞,喧嚣的厉害。
  她一疼,耳边传来刀掉在砧板上的动静,是他赶过来,“阿霁?”
  他又唤了几声,白霁溪低着眼皮,缓缓睁开,盯住了他指腹上新鲜的切口,恍惚了下。
  记忆中,少年有一次同样伤了指腹,清洗过,血珠子仍会汩汩的冒出,她便拿很小的瓶盖装着,收藏下来。
  如今再看着男人指腹上的血,她怔怔的,伸手摸了一摸。
  他倒是高兴了,望见她的眼底只有他一人的倒影,他低笑:“阿霁。”空气泛着凉,雨像是停了,陆淮深在她眉心轻蹭了下。
  狐狸略摇着尾巴,无一不是欢喜。
  因为他笃定,阿霁一定是记了起来,少年时,她收藏过他的血,而他,真真切切的偷尝过她血的味道。
  比她病入膏肓,但毫不自知。
  于是忍不住又压着她,解开她睡衣的领扣,吻住了锁骨,渐渐埋入她心跳起伏的柔软心口之处。
  窗外,湿透的树叶在滴着水。
  酒店的包厢,室内有一块巨大的落地窗,可俯瞰着雨季里灰蒙的城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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