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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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越发肆意,贪婪地将她的舌占为己有,白霁溪轻触他肌理,没能忍住对这副身骨的喜欢,在那锁骨处多徘徊了一阵,勾得他低吟,“嗯……”更甚黏人,又是难以言说的迫切,缠她更紧。
  起先她毫无所觉,等意识到了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控制住,手心按着的位置,竟十分的硌人。
  小脸骤然就通红,慌慌张张地要收手。
  她这一乱动,他眸光染了更重的欲,掺着炙热,牵着她不放,“阿霁……”
  她如同被吓住,心砰咚砰咚地跳。
  呼吸发烫。
  狐狸得逞了,悄无声息地动起尾巴来,慢条斯理,也颇为认真:“在婚前,妻子有义务了解和探索丈夫的' 各个 '方面。”
  语声微哑刻重“各个”两字。
  全然不顾及她已然羞极了的模样,啄啄她唇角,又蹭,追问:“大小……阿霁满意么?”
  一语,她炸了毛。
  满意什么?!!
  斯文禽兽!败类!禽兽!!
  小姑娘炸毛极了,奋力收了手,不再给他亲。
  还是后来,他拿来手机给她,这才让他哄得消去了一半怒气,她趁机变本加厉,带点幼年时的跋扈:“你父亲交给我的案件,那资料,全部拿给我。”
  等他走出去。
  四下里一经安静。
  控制不住地,眼前会浮现他走出房间前,含带浅笑的目光。
  不能再想,她脸颊仍是粉红,还发热的厉害。
  大学住校那会,有室友将一本略带颜色的书借给她,其中有一章,描述男女主的新婚之夜,翻来覆去的描绘女孩会有多疼。
  按照那狐狸的可观尺寸……
  如果……只说如果,真成了他妻子,到了结婚那晚……她怕疼,应该会踹他下床。
  正想的入了神,遥遥有嚎啕声传入了耳中,哭声惨厉,白霁溪后知后觉,就悚然一惊,惊自己怎么会生出跟他结婚的念头,再是想着那哭声,离自己有些近。
  从哪儿来的?
  她坐在那里不动弹,细细地听,隔了很久,又听见了一声。
  因为在下雨,那地下室外的走道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气,黑洞洞的。
  陆博嚎的筋疲力尽,但不能停下,因着地下室的门虚掩,时机难得,所以他的声音,一定能够顺利地传至二楼,让姓白的小妞听的正着。
  只是,当他最后一丝的力气用了出去,他头晕起来,目光昏沉里,终于,一道纤细的身影推门而入。
  真是她。
  她迟迟地没出声,或许是他的模样太惨烈,他笑了笑,也是,他一动不能动地被绑在座椅里,衣袖挽着,手筋被割,即使贴上了纱布,新鲜缝合的伤口仍渗了点血。
  说到底,他的好堂兄是洞穿了他的心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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