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h)让我进去,不要拒绝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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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还真是疼啊。
  多久没尝过耳光了?最后一次吃耳光还是刚回国的时候因为选什么工作和顾海乔大吵一顿被他甩了一个巴掌,把他的鼻血都甩出来。直到现在易童刮了他一巴掌,又把那种熟悉的痛感勾忆起来,但相比之下易童还是温柔了,至少他没有流鼻血。
  易童不该惹顾清之的,不该甩他耳光的。她这一巴掌,把他的委屈、愤怒、欲望都释放出来,他的眼神不再清明,他现在是一头被惹毛的雄狮,张开嘴要咬断猎物的喉咙吃进肚子里、融入他的血和肉,那样就能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顾清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倒在洗手台上,双腿被他用膝盖夹着。易童死命挥手反抗,反倒被他抓住两只手腕钉在脑袋两侧,不容她拒绝,一口咬着她的嘴唇让她不得不接受他唇舌的侵占。
  洗手间里回响着让人脸红耳热的“啧啧”接吻声和换气声的呢喃声。
  是令人怀念的柔软和甜美,顾清之像上瘾一样研磨着她柔软的唇、挑动着她软滑的小舌;身下的欲望慢慢苏醒,抵着她的腹股沟不由自主地轻轻蹭着,隔着衣服撩拨着体温上升。
  想要她、想侵占她。要射在她身体里,把李易然的味道、触感都替换掉。从头到脚她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抓着她手腕的手不知不觉松开,顺着手掌向上和她十指紧扣着,指间摸到一枚硬物,顾清之抬起脸看到易童的中指上戴着一枚戒指,那是李易然的求婚戒指。又想起在监控看到她一脸娇羞地接受他求婚的一幕,妒忌迅速蔓延生长。捏着戒指正想脱出来,易童立马握紧拳头不许他脱她的戒指。
  “松开手。”
  拳头还是紧捏着。
  “松开!”顾清之咬牙切齿地命令着。
  还是不为所动,甚至抓得更紧。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剁下来?嗯?”顾清之语气冰冷地威胁着,“易童,我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疯子!狗东西!神经病!
  易童恨死了顾清之,但看到他的表情还有疯狂的眼神她不敢违逆,因为他真的做得出这么疯癫的事情来。纵使百般不情愿,易童还是敌不过心里的恐惧松开了手指。顾清之捏着她的戒指脱下来、扔进马桶里、摁下冲水键。李易然送给她的结婚戒指就这么被吸进了下水道里,这是他留给她最后一件念想的东西,现在也被顾清之夺去了。
  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李国平会再次把他送出国吗?如果这次出国应该是再也回不来了吧。李易然就这么走掉了,留下她一个人深陷在地狱中和恶魔共处。倒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让她急病发作死掉算了。
  戒指被抽掉那一刻,她的灵魂也被抽掉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马桶,还是不想相信李易然给她的戒指就这么丢掉,从下水道冲进粪坑里、然后被除污车吸走运到化肥厂炼肥。没了,一切都没有了。
  看着她这副依依不舍的样子,顾清之就气得不打一处来。李易然、李易然,整天都是想着李易然,他到底哪里好?他爸也是害死周天炜的凶手!他也是凶手的儿子!为什么就对他那么念念不忘?!
  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不分由说地吻上她的唇,力度之凶狠似要把她吞入腹中,易童怎么推都推不开他贴得紧实的胸膛,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把心中的愤怒都注入利齿中,咬到他嘴角出血。
  唇上的痛楚没让顾清之放弃,反倒让他更兴奋。口腔里飘着铁锈味,他的血抹在易童的唇上、被她的舌尖舔走。她是一头脆弱又美丽的猎物,享受她的垂死挣扎、享受她的奋起力抗,但却逃不出他的掌心,这种控制欲让他兴奋得血液在身体里疯狂燃烧。
  顾清之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一把把她扛在肩上走去床边,把她摔在床上,抓着衣服的下摆脱掉上衣,那个被易童刺出洞的伤口很浅,血已经凝固,在他胸口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是他最爱的人给他种下的、那么痛又那么美丽。
  易童抬起头看到顾清之,他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疯狂,双眼盛满了危险的欲望死死地盯着她;明知道自己逃不掉,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才动作,就被他抓着两只小肚腿拖到跟前,结实的身体覆上来压得她不能动弹。
  推不开、逃不掉。他挤在自己双腿之间扯掉她的裤子、撕掉她的内裤,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她双腿折起、翻出花穴,把半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肉缝中来回摩擦着,硬茬的毛发刮着她娇嫩的皮肤、刮得她心惊胆战。他就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一样压着她。躲不过的还有他不容置疑的亲吻,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恶心、胃里不断涌上恶心的感觉。和他亲热倒不如让她去死。
  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脖子被他咬着舐舔着不能避开,还有两只手能动,那也不放过他,既然让她如此痛苦,那也要让他尝尝这般滋味。用到时方恨少,易童懊恼自己为什么不留长指甲,那样就能在他身上刮下更深的血痕,不像现在只能留下淡淡的痕迹。
  但她低估了顾清之的嗜虐心了,易童越让他痛他越兴奋,只有这样伤害他才能心无旁贷地恨他、想着他;没关系的,尽情地让他痛吧,恨他吧,恨到极致就是爱,她还是爱他的。
  也只有顾清之这样自欺欺人罢了。当他把性器捅进她的甬道里,才挤入龟头就发现再也挤不进去,里面十分干涩、让他寸步难行。身体骗不了人,易童还是彻底地拒绝他。
  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爆炸,顾清之喘着气支起上半身看到易童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仿佛灵肉分离一般,对于他的亲热毫不在意。
  “看着我。”
  听到他的命令,易童才转了转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条在街边乞食的流浪狗一样。她这副模样让他伤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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