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心意(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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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音还是脸皮薄,因此也不敢再让猫儿上床来一起睡,她怕猫儿没对她做什么,她反而要把他就地正法了。
  今天正好部门聚会,她心里郁闷,于是便多喝了几杯。她不是很能喝酒,便有些醉了。可是毕竟在外面,她也不敢掉以轻心,让部门里一个住得离她家很近的同事送她回了家。这个同事虽然是个男的,但跟她趣味相投,关系甚好,她经常觉得要不是他是个男儿身,他俩都可以互称姐妹了。
  这个同事自己有个多年的白月光,只是苦追不上,便经常会找她要么大倒苦水,要么讨教经验——这个大直男的恋爱情商简直是负数。
  在回家的路上,她迷迷糊糊地想到了自家的猫儿,估计这会儿正在飘窗上趴着等她呢。她心下一阵歉然,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梦中之人,她都不该让他这样等着。有什么不确定的,问清楚便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扭扭捏捏的呢?她有些迷茫地想着,她已经很久不这样犹豫不决了。
  自从小时候妈妈病逝,为了她能接受更好的教育,爸爸带着她离开了那座农村的小院子,来到了大城市里生活。爸妈感情甚笃,她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妈妈的离去仿佛也把爸爸的生命力也抽走了大半。她经常放学回来看到爸爸就那样坐着发呆,或者就是一直在那儿擦着妈妈的相片。
  爸爸对她很好,可是程音依然能很敏锐地察觉到,要不是有她在,爸爸是想随着妈妈去了的。于是小小年纪的程音不敢给爸爸添任何麻烦,就怕爸爸对她失望,就永远离开她了。
  长大后的程音对爸爸总有种温情下的疏离,爸爸可能也是能感受到的吧。在她大学毕业后找到工作的几天后,爸爸离开了,程音回到家看到厨房里的灯光还温暖地亮着,灶台旁的菜还冒着热气,可是她的爸爸却不在了。
  虽然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可程音就是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以后就是一个没有爸妈的孤儿了。
  自妈妈去世后几乎再也没有流过眼泪的程音突然崩溃大哭,她蹲着,把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哭得不能自已。程音很清楚,爸爸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其实她也等这一天很久了,她每天回家都在害怕会不会爸爸已经离开了,十多年了,这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这样也好,你走了,我再也不用老是担心你会走了。
  她告诉自己,程音,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要等待任何人,心里有事就要立刻去解决,今后你就真的,只有自己了。
  第二天,程音向老板提出了辞职,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就只身来到了这里生活。
  程音自那以后也一直遵守着自己的承诺,有事不拖,立刻解决,不难为自己,不等待别人,可是这一次她却少见地迟疑了。
  她打定主意,今晚务必要问清楚真相。
  少年端了醒酒汤回来,扶起沙发上不安份地一直动着的女孩,拿了几个靠枕让她靠着,便拿了小勺子喂她喝醒酒汤。
  然而小醉鬼并不想喝,她推拒着少年伸过来的勺子,把勺子里的汤药都洒了。少年也不恼,好脾气地哄着女孩,可惜平时很乖的女孩今晚格外的不听话,她大着舌头,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兰照凑近去听,也听不太分明,只听得出什么“真相”、“好好问他”。
  兰照不禁笑了起来,这是要问什么真相呢?难道是要问他变成人的真相?这样也好,他正愁姐姐一直避着他,看来姐姐也不像她表面上的那样淡定自若,实际上她可能也快想知道得抓狂了吧?
  少年温柔地看向了眼前的姐姐,他想起了十多年前妈妈跟他描述的小女孩的样子,姐姐明明以前是那样活泼顽皮的性子,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内敛沉静。
  怕是吃了很多的苦吧。
  少年想着心里便密密地疼了起来,他实在舍不得姐姐受苦,可是那些年他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奄奄一息的,又谈何保护姐姐呢?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便又把醒酒汤重新端起来,自己喝了一口,便凑过去,含住了姐姐的唇,慢慢地把嘴里的汤药渡了过去。可女孩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好心,她被嘴里突然传来的苦味弄得难受极了,本能地伸手推着身上的“罪魁祸首”,可是没想到竟把少年左手上端着的那一整碗汤药都洒到了少年身上。
  兰照因为刚刚开门见那个男人而快速套上的衬衫下摆已然湿了一大片,甚至他的裤子也没能幸免于难。这时候沙发上的小醉鬼好像突然间醒了,她一脸歉意地看着他,“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干净。”
  程音摇摇晃晃地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兰照赶紧按住她,“没事的,我自己擦。”
  可是程音异常的固执,硬是要帮他擦,说着都要哭出来,一直说着对不起他。兰照只好哄她,去取了块干毛巾来让她擦。
  程音拿着毛巾,可是脑子还不清醒,就只是胡乱地擦着,把他蓝色的衬衫弄得一团乱。
  衬衫沾了水紧紧地贴在少年的肌肤上,透出他紧致流畅的线条,下腹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兰照被她不得章法的擦拭搅得心头火起,下午的那场一个人的幻想本就没有满足他,现在那被沾湿了的裤子处非常明显地勾勒出了他粗大的肉茎的模样。
  少年的声音已不复之前的清亮,他按住还在小腹处作乱的小手,喑哑开口:“姐姐,我把衣服脱了,这样你更好擦,好吗?”
  程音脑子早已成了浆糊,只听得眼前人说脱了衣服更好擦,便晃晃悠悠地点头同意了,还催促他快点脱。
  少年见她这样,哪还有心思慢慢解那衬衫上的扣子,直接从头顶处一把扯了下来。然后把女孩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湖蓝的眼眸里仿佛带着钩子,“姐姐,可以开始擦了。”
  程音被他看着,哪还想得到到底是擦衣服还是擦身体呢,迷迷糊糊地就着少年的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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