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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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应该做什么?”
  樱桃含着眼泪瞥一眼秦肃之手中那张纸:“……我不想说。”
  她的态度很不配合,秦肃之就笑了一下,抖抖手里那张纸,开始念纸上的内容:
  “本人应陶承诺,于接下来一年的时间内,自愿接受秦肃之在每周六的六十巴掌作为惩罚,并在每次惩罚结束后朗读本人的检讨书……我看一眼,哦,”他故作惊奇道,“我看这下面的签字字体和你的挺像啊,樱桃。”
  原来他手中拿的这张纸就是他与樱桃签订的“惩罚日”承诺书,背面还附着樱桃手写的检讨。樱桃恨死了这张检讨书,她讨厌这张检讨书的程度甚至远超过挨打,但她之前也已经知道了,如果一直不读这张检讨书的话,秦肃之还有的是办法来收拾她,这样的经历她实在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她无声地与秦肃之对峙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服软道:“……把纸给我。”
  秦肃之把手里的纸递给她,又笑道:“我看你还是认错态度不达标,就这么几行字,我都背下来了,你还得照着念。”
  他笑得出来,樱桃可笑不出来,她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面无表情地和纸张背面她手写的检讨书对视了叁秒,又瞟了一眼秦肃之,才开始干巴巴地念:
  “我在这里诚挚地检讨,一月十九号夜里,我因为个人原因,不顾身体健康、个人安危,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离开了医院,括弧,秦肃之补充:从叁楼病房跃下,括弧完毕,并关闭了所有个人通讯设备、定位设备,失联时间长达二十四小时。我的任性行为伤害了所有关心我的人,并严重影响了我的伤情恢复,也消耗了大量的警力,浪费了公共资源,我在此道歉,并向在这一事件中受到严重情感伤害的我的爱人秦肃之先生郑重承诺:今后如若我再跳楼,则必须在身体并无受伤、骨折等情况下,如无特殊情况,我不会再从叁楼及以上的楼层跳下;不会再主动关闭自己的所有通讯设备、定位设备,如果因客观条件不允许而失去信号,则尽量提前找时机通知近亲属自己的去向。”她念得口干舌燥,又咳嗽了两声,才继续道:
  “同时,我还要向秦肃之先生承诺:我不会再将秦肃之先生对我的感情曲解为利用,并将尽力在今后的感情生活中,努力与其坦诚相待,交付信任。检讨人:应陶。”
  她总算念完这一大长串,十分没好气地把检讨书往秦肃之那边一扔,自己提上内裤就要爬下椅子。秦肃之一时也顾不上接检讨书,他由着这张纸打着转飘落到地上,自己上前两步,打着横把樱桃抱了起来:
  “还挺会逞能,身上不疼了?”
  樱桃不是很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她心里也知道肯定挣不动,便放低声音说:“我不喜欢念这个……”她说着说着,又觉得有点委屈,但仔细一想,这委屈也没什么立场,毕竟检讨书是自己写的,字是自己签的——想通这一节,她更难过了,只有啜泣道:“都怪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秦肃之平白无故被樱桃扣上这样一项罪名,真是冤枉极了:“唉,你好歹讲讲道理……”
  樱桃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时候你还要和我讲道理?”
  “不是,不是,我错了,小姑奶奶,家里不是讲理的地方,你说的都是对的。”秦肃之把她抱回到床边,求生欲这才后知后觉地上了线。他在床沿坐下,让樱桃屁股悬空地坐在自己大腿上,就看见她膝盖通红一片,显然是刚才在椅子上硌的。秦肃之轻轻摸了摸她的膝盖:“原来这个姿势也不行,下回还得换。”
  其实他已经在椅子上放好了软垫,但樱桃身上瘦得没有二两肉,膝盖哪怕只是轻轻的磕碰,都会留下明显的痕迹。樱桃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膝盖,见上面只是有些红痕,就说:“没事,不疼。”
  秦肃之说:“你是豌豆公主吧?才跪了这么一小会就这样。”他抬起手捏了下樱桃的鼻子,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又轻轻亲了下她的侧脸。
  樱桃说:“我要是豌豆公主,你就是豌豆射手,一天到晚总在这里叨叨。”她想了想,发现仅仅说秦肃之是豌豆射手并不能解气,就又用英语说:“PEA SHOOTER.”
  秦肃之飞快地“嗯?”了一声:“好啊,才被收拾完,屁股就又欠揍了是吧?”
  樱桃本来就坐在他的大腿上,秦肃之左手把她的腰向前一按,樱桃上半身立刻就趴在了床沿上,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她的内裤外缘包裹不住的臀肉上是明显的红肿,秦肃之舍不得再往上打,便一连五六个巴掌都招呼在她臀腿交界的嫩肉上:
  “还敢骂你男朋友是玩具枪,你真是长本事了。”
  樱桃的两条小腿不住地向上蹬,秦肃之只好伸长腿把她乱动的两条腿夹住了,又朝她两边大腿上各自扇了几巴掌,这才把樱桃重新拉起来坐回自己腿上。
  樱桃满脸的眼泪——一半是哭的,一半是笑的,她抬手环住秦肃之的脖子,还是止不住笑:
  “我可没说你是玩具枪。”
  秦肃之恶狠狠地道:“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哭也哭不出来。”
  樱桃就嗤嗤地乐:“啊呀,我怕死了。”她总算笑完了,又看了看秦肃之的黑脸,认真道:“但是如果你真的很想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秦肃之说:“你可以,但是我不可以。我有自己的原则的。”
  樱桃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在他的脸侧画着圈:“我是觉得边缘性性行为和直接的插入式也没有什么区别,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些,你也不用担心吓着我。再说,你总这么忍着,就不难受?”她想了想,又说,“还是说你其实是要把第一次留在结婚之后的——”
  秦肃之说:“你到底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捉住樱桃在他脸上乱动的那只手,“你自己今年多大心里没点数?骨骼发育完全了吗,连插入式性行为都敢想了,你胆子挺大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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