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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清楚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点脏事儿
  想想可以,但做出来不行
  法律更像人性的低保
  是一种强制性的修养
  它不像宗教要求你眼高手低
  就踏踏实实的告诉你
  至少应该是什么样儿
  又讲人情,又残酷无情”
  那是仲夏,亚马逊丛林边界的一处悬崖边。
  王埕点了支烟,望着遥遥无际的水面。直到一辆车子在不远处停下,男人小步跑来。“师傅。”
  王埕没回头,被海风吹的微眯起眼。
  那是他刚收的徒弟,雄心壮志,励志剿灭全部毒贩。
  天真,烂漫,正义,野心勃勃。
  和他当年一个样。
  看到王埕的这个背影,徒弟还是老一套说辞,“人该是往前看。”
  当年那场轰轰烈烈的剿杀案轰动了近半个太平洋,数十年都没人能灭掉的苏镇黎,连同他辉煌的伟绩一并灰飞烟灭。他就是从那一刻起,真正佩服了眼前这个男人。
  “他们苏家人是牛逼,可不是还是被您给灭了。”
  王埕骂回去,“油腔滑调。”
  可是只有他知道,如果没有当年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他疲累的妥协。他们也只是两手空空。
  “属于苏容靳的时代轰轰烈烈的结束。”
  死在六月的亚马逊丛林。
  而属于王埕的时代正悄然开场。
  昨夜下了一场雨,王埕伸出手,接了一股水。可是什么都留不住。
  雨水落在他的掌心,这个男人,将在往后的余生里,思念两个旧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
  又是一年的寒假,惯例一年一度的外出度假的季节。
  开普敦当地时间下午四点,飞机落地开普敦国际机场。
  这是一场以过冬为主,学习为辅的旅行。童童九岁,这些年跟着童星柏和陈擎宇去了不少地方。
  今年另外两个人单独出去度蜜月,把他丢给了当地的旅行团。支撑他单独前往的宝物是童星柏口中一份传说中迟到的礼物。
  下了飞机,远远看到不远处的大牌匾,写着他的名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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