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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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关行干咳一声,僵在原地,故作镇定道:嗯,怎么了,她睡了吗?
  嗯,睡了。宋羽河好奇地看着他,先生呢?
  宋关行一噎。
  薄峤在外面等了一天,就算宋关行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能让他再开车回去,便将他请到家里来休息一晚。
  薄峤往往不到十二点不睡觉,更何况还在别人家里做客。
  宋羽河本来以为他哄完向玖后还能再和薄峤聊聊天,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
  宋关行干巴巴地说:他他累了,已经睡着了。
  宋羽河啊了一声:这么快啊?
  嗯嗯。宋关行一手托着托盘一手推着宋羽河的后背,催促道,好了好了,太晚了,赶紧睡觉吧。
  宋羽河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要是搁了旁人他肯定晕晕乎乎就被宋关行忽悠过去了,但这回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先生会这么早就睡觉吗?
  就算再困,也不至于连句话都不和他说就直接回客房了吧?
  再说
  宋羽河的余光瞥到宋关行手中托盘的东西,眼尖地看到一个放药的纸包,他连忙说:你为什么拿药?先生生病了吗?
  宋关行:
  宋关行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不敢相信在这事上宋羽河这么敏锐。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好意思再隐瞒:他连轴转忙了好多天,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又在雪中等了好久,再健康的身体也有些遭不住。
  见宋羽河眉头都皱起来了,宋关行忙说:不过没事,他已经吃了药睡了。
  宋羽河眉头耷拉着,讷讷地说:我想去看看他。
  宋关行本能拦他,但见不得他这副失魂落魄的自责模样,只好放他过去了。
  二楼的客房开着一盏床头灯,阳光晒过被子的温暖气息溢满整个房间,宋羽河悄悄打开一条门缝,探进去一个小脑袋。
  薄峤正躺在床上,隐约能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看到他正抬着手用手背抵着额头,似乎极其难受。
  薄峤头晕目眩,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意。
  就在他昏昏欲睡时,隐约感觉到门似乎被打开了,走廊的灯从外倾泻进来,照得他有些刺眼地闭上眼睛。
  薄峤以为又是宋关行那个扰人清梦的混蛋,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说了让我安静一会吗?!
  话音刚落,那轻缓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又像是委屈地悄咪咪往外退。
  宋关行可不是这种骂一句就会退缩的人。
  薄峤后知后觉地一惊,忙睁开眼睛朝门口看去,就见宋羽河一副做贼的模样,这踮着脚尖往外走。
  薄峤:
  薄峤当即哭笑不得,开口道:怎么是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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