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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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君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化妆桌前,终于等到了于美玲的一句:可以,就这样。
  他的精神立刻振作,俨然要面临一场恶战。
  什么事?于美玲问道。
  连君安微不可察的深呼吸,说道:我听董思说,你让钟应以后别来了?
  是。
  于美玲扔开手机,并不避讳,他不是个好老师,熠熠和小朋友玩倒是没关系,和他在一起太危险了。
  这有什么危险的?
  连君安始终不能理解于美玲的逻辑。
  他教,熠熠学,教再多也是乐曲诗词上的东西,这些熠熠本来就会,学再多也不会出事。而且
  他说着说着,发现于美玲的眼睛格外沉寂。
  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景象,令他下意识的浑身僵硬,无法继续说下去。
  而且,他是一个天才,他在维也纳的钢琴上,弹奏了熠熠的乐曲。
  于美玲补充了连君安卡在半路的话,声音充满了讽刺与硝烟。
  对吗?连君安。
  不是安安,而是连君安。
  于美玲的愤怒已经从语言、视线、神态表露无遗。
  她如同批驳任何一位乐团成员一样,微微扬起下巴,声音显得高亢权威。
  我竟然需要打电话问维也纳之春的团长,才知道当时发生过什么?我的儿子,一位七岁就能弹奏贝多芬《命运交响曲》的天才,被一个业余钢琴家毫无颜面的打败。
  于美玲眉心紧皱,满脸难以置信。
  连君安,你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在做什么?技巧、情感、经验,你哪一样不如钟应?
  而且,你们比试的居然是熠熠的乐曲,你不羞愧吗!
  她的指责,让连君安后背冰凉。
  像这样的场景,他经历过许多年、许多次。
  每一次都是他弹奏钢琴时,必须战胜的噩梦。
  他以为,他已经用完美的钢琴键盘,将这些噩梦敲击得粉碎。
  可是,噩梦席卷重来,他才发现
  自己一直困在原地。
  妈妈
  连君安微弱的呼声,仿佛在求饶。
  然而,于美玲不可能饶过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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