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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郁辞舟本就是兽族,不愿为了禽族的事情操心,原是情理之中,江浅念及此倒也不好太苛责他。
  那就算了吧东西不找了。江浅冷声道。
  不行。郁辞舟再次开口。
  江浅狐疑地看着郁辞舟,开口问道:你知道我要找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是很重要的东西。郁辞舟道。
  江浅一怔,问道:我记得离开澹州岛的时候,你明明是昏迷着的,你怎么会知道?
  赭恒散人叫醒过我,朝我说了那东西是什么。郁辞舟开口道:所以这东西不能丢。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不可能丢下广陵大泽不管。江浅道:再确定广陵大泽安全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
  不行,此事不能再耽搁了。郁辞舟有些强硬地开口道。
  江浅拧了拧眉,冷声道:这是我广陵大泽的东西,我找不找是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张口闭口说不行?
  东西必须找。郁辞舟开口道: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保护广陵大泽,这里还有白鹤,只要提前提防哪怕猛禽们再回来也不可能任意妄为。
  江浅一怔,有些意外。
  但我不能留下来,我必须跟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郁辞舟看着江浅,认真地道:这一次,我不会再离开你们父子半步了。
  江浅:
  第49章
  江浅看着郁辞舟,发觉郁辞舟神情特别认真,甚至带着一股执拗。
  郁辞舟与江浅对视,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自然的神色,看上去十分坦然。实际上,自从上次在禁地出来之后,江浅就注意到郁辞舟看他的目光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郁辞舟在人族的地方生活久了,言行举止都带着几分人族的习惯,无论心里怎么想的,流露出来的都是经过掩饰之后的情绪。那个时候,江浅常常不太能猜出来郁辞舟的想法,总觉得看不透对方。
  如今的郁辞舟则像是褪去了一层伪装一般,在心魔的影响下,开始变得热烈而直白。
  许多时候,他看着江浅的目光中都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愫,令江浅忍不住总想躲闪。
  江浅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感觉,总觉得不大习惯。
  但若是寻根究底,他似乎又不是特别讨厌
  你不高兴了?郁辞舟观察着江浅的神色,见他半晌不言语便问道。
  没有。江浅开口,语气平静。
  郁辞舟闻言便道:别的事情都好说,但这件事情就算你不高兴也没法子。那东西是必须要找的,不能耽搁,我也只能跟着你。他又重复了一遍前头说过的话,仿佛生怕江浅不知道他的决心似的。
  江浅被他这副态度弄得有些无奈,若是换了从前,江浅可不会管他高不高兴。但如今情况特殊,江浅事事都不敢忽略郁辞舟的感受,理智告诉他,情况越是乱的时候,让郁辞舟保持清醒越重要。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决定顺着郁辞舟的意思。
  此事且等一等吧,看看白护法那边有没有别的发现。江浅开口道。
  他说罢离开了那处,到了玉琼殿的外厅里坐着,等着白鹤那边的消息。
  郁辞舟小心翼翼坐到江浅身边,开口问道:你不好奇,他们偷走的那东西里头是什么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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