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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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丽的女声传来, 李执立马就没声了。
  许念安进了内室,看到床榻上, 被子高高隆起,打趣道:“这是哪儿来的鸵鸟?”
  “鸵鸟?是什么鸟?”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李执的疑问。
  “是遇到危险, 就把脑袋插进土里的傻鸟。”放下食盒,许念安自觉找了凳子坐。
  李执气愤,竟把他比作傻鸟, 也不顾怄气,掀开被子反驳:“你才是鸵鸟!”
  “呦,鸵鸟出来了。”许念安毫不让步, 继续调戏。
  “你!”李执无语, 扭捏了会儿,才不情不愿的说道:“我输了。”
  “一次而已,你就气馁了吗?”许念安说着,径自拿起糕点吃了起来。
  李执从没想过许念安会说这样的话,这相当于变相鼓励?
  他的心里仿若照进一束阳光, 明灿灿的。急忙坐到许念安旁边,直勾勾的看着她。
  “我们打赌是乡试,可没说是哪次。乡试后面还有,这次不成,下次再考就是,咱们的赌约一直作数。”
  一听这话,李执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斗志昂扬了。
  往后的日子,李执更加勤奋。许念安在安城的脂粉铺子也开张了,听喜子说,生意很好,煮雨轩也到了月入百两的程度,她已然在准备分店了。
  转眼又到了乡试。
  早上,李执神采奕奕的吃完早膳,准备出门应考。结果还没出庄子,就肚痛难忍,只得先去了茅厕。这一蹲,就是小半个时辰,人都要废了。
  眼看时间来不及了,急忙出来让墨砚套车,可肚子却又胀痛起来,只得又回了茅厕。
  最终,李执在茅厕里度过了这次乡试。
  他自觉点背,默默两行泪。
  金氏在一旁也看得心疼。
  早知道这么严重,她就少下点泻药了。
  许念安有口难言,一脸黑线。
  来年的乡试,由金氏心疾,卧病不起,李执需留家侍疾而告终。
  经历了层层波折,李执仿佛淡定了许多,已然对乡试不抱期待了。
  这日,喜子到庄上送酒,想让许念安品品新花样。可没想到,许念安随金氏出门了,只有李执在家。
  许念安回到院子,就看到喝得正欢的李执。
  许是因为醉酒,李执的声音格外温柔:“夫人回来了。”
  许念安没有说话,坐到一旁,看李执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想来是醉了,你和母亲出门了,这会儿自然不在。”
  “我也不知从何时起,喜欢和你斗嘴吵架,喜欢和你黏在一起,喜欢与你过鸡零狗碎的日子。”
  李执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我本打算赢了赌约再告与你,这样你就没法拒绝。可惜......”
  许念安心里漏了一拍,她一直以为,自己只当李执是个臭小子。如今细细想来,之前的拥抱也好,亲吻也罢,虽然都是意外,但倘若自己坦坦荡荡,无愧于心,又为何会悸动不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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