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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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房间好好的宽慰了会儿宋枳徽,又看着她吃完饭喝了药后,傅母才下楼去。
  楼下的父子两,一人坐在桌子的一头,一句话都没说。
  傅远问了句:“珍珠怎么样了?”
  “好了些,但还是有点烧,刚才还哭了。”傅母自顾的坐下,见傅闻洲直接站起身来。
  当即阻拦道:“你不准去找珍珠,她已经睡下了。”
  傅闻洲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没在这个时候和傅母对着干。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他一出来就哭了。
  他心里有些烦躁,对傅母的语气也有些不耐;“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混账东西,我能跟珍珠说什么,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傅母拍了桌面,火气也上来了。
  傅闻洲着急上去看宋枳徽,也不想和傅母多说,转身就往楼上去。
  宋枳徽确实是躺下准备睡了的,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刚想起床,就看见男人推门进来。
  她又重新躺了回去,把被子往上拉扯了些,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傅闻洲。
  男人背过身,将身后的门反锁上。
  宋枳徽看着他的动作,瞳孔撑圆了些,揪着被角,见他一步步的靠近过来,最后弯腰在她床前蹲下。
  “干嘛......”
  她嗓子有些沙哑,鼻音闷闷的。
  “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这么怕我的?”
  傅闻洲轻笑了声:“说说,刚才哭什么。”
  宋枳徽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被他问到,眼神扑朔,有些回避的开口:“没哭。”
  “哦?”傅闻洲伸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下:“都成兔子了。”
  她两眼还有些泛红,细看的话,纤长的眼睫上都沾上了些湿气。
  宋枳徽索性卷着被子翻了个身,不看他。
  傅闻洲见状,笑出声来,站起身,直接将她整个人连带被子抱了起来。
  “你干嘛!”
  宋枳徽惊呼出声,感觉自己要往下掉,但又十分稳当的被人抱起来,手臂和腿脚都被圈着。
  男人大手一转,自己坐在床榻上,像是抱婴儿一般,将她抱在腿上。
  “哭什么?”傅闻洲又问她,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说我就亲你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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