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较量输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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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王将妘雁的衣物用力撕开,寒意让她哆嗦了一下。珀王吻在骨感的后背上,轻声问:“我真闹不明白,你为何非要助四弟那个软蛋?魏国在他手上只会是权臣当道。”他的手摸到了乳首,在软豆上轻提漫捻着。
  “他坐不稳皇位,你就行吗?”令人难以接受的快感不断传来,妘雁抗拒着。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珀王笑着将她的腿分开,将手指探入,她娇软的身体比上回更加敏感,显然历经数次交欢,他十分满意这熟稔的反应。“你捉到了公子蕉却不送回,是不是怕戴国的内乱影响到联兵灭狄?”
  “你……你怎么会知道公子蕉在我手上?”
  “好妹妹,这魏军上下有多少本王的眼线,你怕是不知道吧,捉到了那一两个就沾沾自喜。二哥可不是你的璟哥,白长你这些岁数却是个蠢货。”珀王冷哼一声,他是在宫廷角逐中斗争长大的,论心机智谋自信不输任何人。“你做这么多,无非是想向白罗王齐微报仇雪恨罢了。”
  珀王将自己的衣袍解开,覆在了她身上,用力插入了小穴。妘雁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栗着被他锁住了手腕。他吻舔着她的肩膀,手在小腹与胸脯的软肉上不断揉动着。
  妘雁眼中涌现出了泪水,她浑身无力,挣扎了几下都被他死死钳制着压在身下。他舔舐着她脸上滚落的泪珠,趁她松神又是猛然一顶,捅入了深处的柔软。随着肉棒的抽动,早已习惯交合的身体流出了不少湿润的黏液,阵阵欢愉从下腹传来,她压不住喉间的呻吟漏了出来。
  “魏军这般样子,凭卞老将军那点人马,你真觉得能击败白罗军的铁骑?惨胜也会折损大量兵力。”
  “啊……”妘雁死死咬着唇,“你凭什么教训我?你早知军纪散涣,为何不整顿……啊!”
  珀王加快了速度在体内乱撞着,紧致多汁的幽径暂时吸走了全部的注意,没听清她所说的话。他好一阵子都没有尝女人的滋味,胯下硬物像是久旱逢霖,探寻着更深更温热的温柔乡。他的薄唇在裸露的白皙后背上吮吸出一个个红点,手垫在最下方,用指尖在发硬的乳首上点戳着。
  “不要……嗯……”她的淫声浪叫充斥在耳边,珀王满足地继续抽插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对着深处喷射而出。
  妘雁侧卧着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手又被抓着被迫按在他健壮结实的腹肌上,沿着线条下去触碰到了两团圆滚滚的玩意。她正要蓄力弹它,他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一般将芊手抽离了,接着将她翻过面,俯身在乳首上轻舔着。
  “没有虎符,本王一样可以号令旧部以及见风使舵的,可你带来那些卞家兵脑袋可就不保了。”珀王声音不紧不慢,却带了十足的威胁,“五妹,你自个儿掂量掂量想怎么做。”
  妘雁吹了一下黏在唇上的散落发丝,从鼻里哼出来:“你还要与留守魏都的军队作战,是不会乐意看见内斗损耗掉许多人马的。”
  珀王的舌尖挑逗了下发硬的豆粒,直起身子盯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妹妹。这些年她的明艳清丽之姿丝毫未损,隐隐透着未熟透的女子风韵。他曾经急不可耐的粗暴采摘让这颗青涩果子想方设法彻底远离他,当下可明辨的态势下也不愿意稍微助他一臂之力。
  “五妹,你再这么与我作对,我就将你嫁给白罗王。”珀王在她耳畔低语着,“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好生服侍到我满意为止。”
  “不过是受些伤,就当是被畜生咬了。”妘雁咬牙切齿地说。
  “是么,这身子似乎不觉得是受伤。”珀王高傲的双眼里透着对她的嘲讽及渴望,将手指置于花蒂上揉捏,她的身体也即刻微微颤动起来。他一改宫变那次的蛮横粗暴,而是打算用爱抚让这娇躯不由自主地为他打开。这种身体上的融合会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而他十分乐意看到她身心的矛盾挣扎。
  年长她许多的珀王手活十分熟练,他并不是不懂温柔,只是平素不屑给人。此刻起了心思,指尖细致地在她胸乳等处轻柔抚摸着,激起阵阵涟漪。妘雁的身体被他玩弄于股掌间,仿佛被许多虫儿再咬,酥麻麻的浪潮一波平一波起,双腿也止不住发着抖。
  “你……嗯……不要……”身上的欢愉让妘雁万分痛苦,她控制不住地吟哦出声。
  珀王吸吻着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咬破了下唇。他抬起手背擦了擦血丝,嘴角勾起散漫的笑意,她越抗拒,他便越是想要。宽大的手搂起纤腰迎向上方,紧接着他便将坚挺的肉棒深深捅进了她体内。
  “啊……”妘雁的颤音里似乎昭示了肉体上的舒爽。她眼角再次滑落盈盈泪珠,费了一番力气抬起的手臂却推离不了他。
  二人的身体缠绵地交织在一起,珀王抬着她的腰,将她撞得抖动,手也没停下继续爱抚着。肉棒摩擦着湿滑所带来的欢愉让他的气息逐渐凌乱,用尽全力聚神才说出话来:“五妹……交出虎符,否则休怪二哥……”
  妘雁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口中含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很快腿间涌出了温热的潮水打湿了他们相连处。珀王失去了理智,含住她的唇胡乱吻着,手也迷失在乳峰间。他舍不得身下的绵软,拖了半个时辰才将肉棒拔了出来,射了她一身。
  “我不交,你做梦去吧!”妘雁娇喘连连,莹泪点点如沾露梨花一般,依然嘴硬着,“你没有登帝的命,一辈子都只能是个谋反的珀王!”
  珀王也有些喘,半眯眼看着她。为皇位苦心谋算了多年,他鬓发间已有了几缕银丝,只是这张脸依然如昔,眉眼间皆是与生俱来傲气。他忽然笑了,将她拉进怀里,吮吸着她的泪:“我是不信命的,你也不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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