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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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仪只能回去了。
  一进殿,就看见沈渊庭板着张脸,手里把玩着白玉核桃,面无表情看她。
  傅宝仪问:“侯爷可是胸口疼?”
  不疼才怪。知道自己有伤,还做那些大幅度的动作。伤口撕裂,疼的是他,和她没关系。
  宝仪装模作样的打开药箱,拎着站到沈渊庭前面:“妾身给您瞧一瞧吧。”
  他却眨了眨眼,握住她的一只嫩手,攥着放到自己胸口处:“你摸摸,疼死了。”
  宝仪心想,他才不疼!一贯装模作样。
  沈渊庭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他看着她手腕上的上伤已经差不多都好了,皮肤上留下来一层淡淡红痕。
  傅宝仪很快抽回手,打开药箱。她冷冷道:“侯爷若是疼,便是伤口该换药了,先自己忍忍。”
  沈渊庭也不拦着,大咧咧敞开胸膛仰躺在榻枕上,右手还捏了一缕她的发丝把玩。
  傅宝仪觉得痒,撕开他的绷带时候用了些力气,听见他“嘶”的吸了口气。
  她心里暗爽,拿药粉堵在他伤口处:“侯爷都伤又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若无其事的低头,在那红肿处吹了吹。轻轻的,像是羽毛撩拨。
  他眼光越来越深幽。
  傅宝仪太熟悉这种视线了。她与沈渊庭平视,缓缓道:“妾身有一事求侯爷。”
  “怎么?”
  傅宝仪坐直脊背。她眼睫轻垂:“若妾身找出来了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侯爷能否放妾身的父亲从牢里离开?”
  第50章
  沈渊庭双眸轻阖, 轻飘飘打量她的脸。半响,他挑起她的下巴,指腹揉捻在那瓣朱唇上:“若是放了, 你当如何?”
  她当如何?
  傅宝仪直视他:“妾身自然感激不尽。”
  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在灯光笼罩下,不像是装出来的。可她心里却在想, 若是没了这个攥在他手里的把柄,那她也不必让母亲在府里受委屈。
  沈渊庭收了手, 目光爱怜, 缓缓摩挲手里白玉核桃,他点了头,话避而不谈:“我胸口隐隐作痛, 你来瞧瞧。”
  当日晚上,他似发狠,将她堪堪逼近角落, 掴着那截玉白细腰,低声逼问:“喜不喜欢我?”
  她背对着,摇了摇头, 咬着被子不说话。
  沈渊庭一笑,力道却丝毫未减。他俯身低语:“喜不喜欢我这样待你…?”
  宝仪的泪珠终于被逼出来,随汗一同滴落在下巴上, 她身上软成水儿,颤巍巍的回:“喜, 喜欢的。”
  芙蓉暖账, 一夜良宵。翌日,天蒙蒙亮,傅宝仪被窗外鸟鸣声音扰醒, 睁开迷蒙睡眼,发现沈渊庭还在榻上。
  他闭着眼,大腿搭在她腰上,沉的很,还拿她的胳膊当靠枕。
  宝仪动了动,她身上的小衣被揉乱,皱皱巴巴的,不能再穿了。榻上悬着的流苏随风微动,红帐飞舞。她一动,沈渊庭便醒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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