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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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宿瑜拉着驴脸,默默弯腰把床几收起来,他从我手里抢走奏折,顺便拿那奏折拍我头,“满脑子脏,没救了。”
  我屈膝团在床侧,抓他裤腰带道,“你守着也没用,我对它虎视眈眈,你逃不掉的。”
  秦宿瑜失笑,“前边才说谢太傅教的好,现下又打回原形,谢太傅要知道你这么用词,他大概要羞愧的钻进土眼里。”
  我又没用错,虎视眈眈这个词多好,充分形容了我此时心情。
  不过他老是把谢弭挂嘴上,这让我很不爽。
  我伸脚按在他的胸前,质问他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谢弭偷人?”
  我是男人时他可没现在这么守礼,我严重怀疑他确实断袖。
  秦宿瑜拿下我的脚,将奏折理好放进床边的小柜子里,他老神在在道,“真会想,看来谢太傅的板子没挨够。”
  我现在及冠了,谢弭要再敢打我,我就上御史台告状,再不成我找穆娴给我出气,谢弭可治不了我。
  我滚了两下,“我察觉到你在欲盖弥彰,你跟了我,就不能断袖,也不能找别的女人,你只能从我。”
  秦宿瑜侧坐在床畔,瞧我笑,“不知羞,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我定住身,腾起在床上蹦,“这里就我们两人,我是你娘子,你是我夫君,我们不是外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秦宿瑜往我腿上敲两下,“别把床蹦塌了。”
  塌了才好,他就能回龙床睡了。
  我蹲身下来,伸胳膊要他抱,“谢弭干嘛那么宠着白荷?我受那么大委屈,他都不站我这边。”
  秦宿瑜刮一下我的鼻子,没抱我,“你可以去问问娴妃娘娘。”
  那他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也正常,他和谢弭只在政事上交涉,私底下好像也没多接触,这事还得问穆娴。
  我就气他不抱我,“你现在是不是□□焚身,欲壑难填了,连抱我都不敢。”
  秦宿瑜拉来个椅子坐,半笑着道,“没完了,就卯着这事说。”
  现在征服他就是一等大事,没什么比这重要。
  我偏头道,“你顺着我,这事才算完。”
  秦宿瑜抬手将我脸摆正,温声道,“秋猎,你五皇姐也去。”
  这弯转的太快,我一时怔着声道,“五皇姐还没出月子吧。”
  虽说秋猎场地不远,但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只能静养,不适宜出行。
  秦宿瑜说,“她落胎是裴煦说的,太医没有见过,除非亲眼所见,否则这话我不能全信。”
  我乍舌,“你的意思是说,五皇姐极有可能没有落胎?”
  秦宿瑜弯眼,“也说不定她就没怀孕,一切都是裴煦和她在唱戏,为的就是让裴煦能真正入朝堂。”
  我还是犹疑,“我那日去看五皇姐,她哭的很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秦宿瑜凝眉,“王嬷嬷的庄子有人去探查过。”
  我哑住声,谁会去查我,只有五皇姐和孙家的人才会做,我那日去公主府十有八九露了破绽,致使五皇姐生疑,那这么说,王嬷嬷也可能是被人谋害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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