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先拆了那墙角,便不算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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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懵,直到他将我翻了个身才急急回头去挡。这一下,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恰好照亮了正在脱衣的他。
  他的外袍上沾了点点殷红,那颜色已经快黯淡下去了。颊侧,专属魔域的灵纹愈发明显,像是刚饮足了血。
  他强硬将我按趴下,手指插进我散开的发里,指腹滑蹭我脑后、耳后、肩颈。
  “别看。”
  他说。
  我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略微急躁,像要发泄什么,坚硬在穴口浅浅戳弄,手也勾挑着那缝,一等到足够湿润后便猛插了进来。我被撞得往前一耸,胸前饱满狠狠摩擦在床褥上,疼得我闷哼出声。
  他顿了顿,与我贴得更紧,手伸到前面垫住我的身体,同时揉捏我的胸乳。
  我被他和床板死死夹在中间,什么都看不清,像被卷落的脆弱叶片,在狂风骤雨的海域里无助漂流。
  ……
  “窈窈,想什么呢。”
  南门庄疑惑唤我,将我从回忆里惊醒。
  “啊……无事。”我赶紧呷一口茶,挡住脸。
  他还有些担心,手背来触我的额。“今日怎的睡了这般久,莫不是发病了……伤还没好全,可得小心。”
  我有些尴尬。当然不可能说出昨夜经历了什么,只能假装是犯懒赖床了,将他糊弄了过去。
  融季友拘着我做了大半夜,天快亮时才放开我。我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迫从后承受他蛮横的顶撞。这人在此事上一向够坏,每当我困得快睡过去,他便用手掐捏我的花蒂,或是伸指进去搅一搅,逼我呻吟,逼我动弹,逼我清醒。
  我已好久没双修过,累得睁不开眼。他抽出后我便不想再有任何动作。
  当时,四周静得我几乎以为他已经一声不吭走了,一侧脸才发现,他一直在旁边,安静地望着我。
  那神态,表情,都好似夜晚的冥渊河畔,明明有腐萤在飞,有风声在吟,可又似乎一切声音都是模糊的,一切活物,都其实是死的。
  沉静得令人害怕。
  我僵硬地闭上眼,不再看他。
  他走前倒还记得帮我收拾了一番,让我不至于在湿哒哒的床榻上继续睡。
  我只在门扉轻响的一瞬悄悄眯了眼,看见他隐入晨光中的衣角。
  思及此,我忽然一怔。
  那斑驳血迹,那浮现的灵纹,那冥渊河的气味……
  难不成……
  “对了,还有一事。”南门庄突然又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惊得我浑身一激灵。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自顾自说了下去。
  “那容黎黎,也真叫人吃惊。乔铃昨夜才陨落,她竟今日就开始追求纪尘许了。且还听说,其实之前她就一直试图插足,屡次表露心迹。这下更是不遮掩,闹得短短半日便传了个遍。”
  “阚无忌这小徒弟,不可貌相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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