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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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又胖了,朕看你这些年,也没生过,肉倒养的厚实。”
  荀澈真怀疑这猫白跟昔昔这么多年,昔昔的肉不见涨,它的肉倒愈发厚实。
  棉团好像能听懂一样,尾巴不耐烦的一甩,跳到地上,癫癫跑到殿外,跪地的小宫娥大气不敢喘一气。
  荀澈看到,挥手让她们出去,一串小丫头行礼垂首,小跑出去,迫不及待去追棉团。
  兰姑姑看到,不禁摇头叹气,寿安宫里,棉团后面整天跟着一群未梳头的小宫娥不说,没想到到了重光殿也是这样。
  兰姑姑行礼上前,不待荀澈问话,她就交待清楚女孩醒来后的事,
  “娘娘是卯时醒来的,用了一碗银耳羹,半碗乌鸡汤,几块杏仁奶糕。现在正歇在榻上看书。”
  “好,朕知道了,姑姑带人退下。”话落,男人掀帐进去了内室。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夺过女孩手中的书,扫了一眼,看又是棋谱之流,随手扔到了贵妃榻上。
  女孩眼看男人自己退下龙袍,露出胸膛,搭在旁边的小屏风上,神色微变,玉手攥紧锦被,浅蹙黛眉,忍着痛意挪动娇躯,纤背倚到内墙。
  男人弯下腰来,用臂膀将昔昔圈住,凤眸上扬,看着女孩欲盖弥彰的动作,低沉轻笑。
  大手一挥,帐子缓缓垂落,昔昔阖上清眸,眼尾微红,舌尖紧紧抵住玉齿,拼命忍住一波接一波,让她身子止不住轻抖,刺痛酥痒的感觉。
  被男人用软纱缚在漆彩床栏的两只皓腕,纤细的玉指不安的蜷缩起来,指尖想抓住什么,却因没有着落点,指头无力的弯缩。
  荀澈眸色深沉晦涩,薄唇凑近女孩的耳畔,灼热的口息喷薄而出,女孩不禁微侧耳朵,
  “昔昔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门道,轻捻重拢,缓抹重勾,澈哥哥觉得,这和弹筝无差别。”
  第73章
  话落,荀澈凤眸凝望女孩,整张小脸埋进软枕,因为受不住泣下的泪珠沿着乌丝流淌,明黄的软枕渐渐被泪珠洇湿,隐忍轻泣。
  女孩似白玉琵琶雕就的整个脊背抖得不成样子,细细凝结的汗液顺着羊脂玉脊沟流下,明黄色织锦绣百年好合的薄被已经渐渐滑到纤丽的腰线。
  锦被上的缠枝满绣的百合花伏隆起来,男人不经意间加大的动作,并未因为女孩哭得不成样子有停下的意思。
  女孩发颤的玉指轻抖,似乎想借力绞缠在一起,因为剧烈的动作,指尖无力伸合,咬牙忍住袭来不绝,麻涩酸痛的感觉。
  时间漫漫过去,女孩忍不住崩溃到边缘,昔昔昏迷前颤着嗓音,痛骂了一句荀澈无耻,闻言的男人轻笑,看差不多的时候,才收住了动作。
  次日,荀澈苏醒过来,凤眸暼过怀中的女孩,依旧睡的沉沉,浅浅的口息喷洒到荀澈的下巴,薄唇蜻蜓点水触了女孩额头一下。
  女孩眉目盈盈亦含碧水弄春,脉脉含醉意撩人,男人大掌轻轻托起昔昔的小脸,抽出自己的胳膊,将女孩的脑袋放在软枕上。
  荀澈并未叫人伺候自己起身,怕吵到昔昔,赤脚下地随便披件长袍,轻轻巧巧开了一条门缝,男人凤眸微挑,长指无声指了一下书房,示意安续仁,他待会要过去。
  守在外面的安续仁闻弦歌知雅意,跟兰姑姑打个手势,甩了两下佛尘,胖脸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轻声道,“杂家带人到书房伺候陛下,姑姑您就继续守着娘娘。”
  兰姑姑敛袖行礼,颔首应下,暗叹口气,她是皇后的管事姑姑,安续仁是陛下的近身总管,帝后同居一宫,形影不离,都是她带人伺候,她和这位大总管处起来气氛难免尴尬。
  帝后大婚以来,安大总管连手下都有失宠的意思,因为陛下不让小内侍之流近内殿半步。安续仁当然知道他们这些不算男人的内侍在陛下眼里,也算半个男人。
  安续仁摸摸下巴,今日陛下让他伺候,是不想吵醒皇后,有些可惜自己的位置怕在重光殿要变变了,以后估摸是他发配到书房那边,和在内殿的兰姑姑两头齐大了。
  荀澈今日想赶紧处理完政事,也未喊来人召膳,自然想在重光殿内殿用膳最好。
  昔昔睡至午时过了大半,酸涩的清眸才缓缓睁开,朦朦胧胧暼到一抹浅紫的身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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