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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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走了一通大狱,他背上便没一块好肉,许多伤口刚结痂。伤口一节一节,连续着,能看出鞭子的形状和走势。
  苏宓姿看得怒火中天,但也知道于事无补。
  待年沛山进水里泡着,她撩了袖子给他擦身子。
  怕他疼,只能凑到他跟前,一点点地擦。
  担心伤口泡得久了会掉壳,苏宓姿手上动作加快,不一会,满头都是汗。
  年沛山伸手按住她,接过帕子:“急什么?”
  苏宓姿从他手里拉过帕子:“疼不疼?”
  她问。
  年沛山从水里站起来,自己粗粗洗一通,便换了衣裳出去。
  春黛早已将金创药都拿来了,是苏宓姿的吩咐。
  “这是做什么?”年沛山指着那金创药。
  苏宓姿随手拿起一瓶,打开瓶塞:“给你敷药。”
  不用药可怎么行?
  她满脸倔强。
  年沛山终于屈服,他坐到床边,苏宓姿给他涂药。
  她坐在他边上,将他上衣脱了,认真上药。
  年沛山伸手,将她一把抱住:“这次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苏宓姿瞪着他,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要……”
  她捂住脸。
  年沛山将她按在怀里:“不会的。”
  他答应她的事,一定会做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死在她前头。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如同哄一个伤心的小女孩。
  两人这一番低语呢哝,那金创药弄得到处都是。
  婆母叫这两人去寿安堂用晚饭,苏宓姿不得不换了身衣裳。
  一家三口同坐一桌,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
  年老夫人好奇问:“今日为何无罪放你?”
  年沛山回家之后,去拜见了母亲,郑重磕三个响头。
  老母亲感念他这些日子必然心中最挂念妻儿,便没有多留他,让他回房里去与苏宓姿团圆。
  这趁着晚宴的空,她才能问问情况。
  苏宓姿也很好奇,皇帝将他放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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