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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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大总统魏瑞霖十几年前不过就是个嘴皮子利索,会来事的小官,打着民主救国的旗号到处捧着各路军阀,又经过数年钻营,方才位至大总统,当年在司徒啸风的爹面前也是点头呵腰的人,如今却背靠东北军区,时不时打压华东军区,一年削三次军费都嫌少,司徒啸风自是恨得牙痒痒,而朱越彬虽然开嘴闭嘴大总统,实际上也是华东派系的人,自然司徒啸风更是无所顾忌。
  这若是让司徒啸风继续说下去,怕不是能说上一晚上,伍世青呲牙咬着烟嘴,嫌弃道:“满脑子肮脏事的狗东西,一天到晚就那两寸肉的想头,说些狗屁事都能扯到那两寸肉上面去。”
  朱越彬听了也是一双眼睛上下往詹忆秋的身上打量,笑道:“我观忆秋这模样,啸风小弟今日怕是还没尿过。”司徒啸风听了这话也顺着朱越彬的眼睛往自己的姨太太身上瞧,嘴角挂着笑,很是装模作样的打量了一会子,然后一只手往脑门上一拍,道:“妈的,今日起得晚,又忙了些子事,便急匆匆的来了,竟让这婆娘白吃老子一天口粮,没开张。”说着话便将詹忆秋往自己的腿上拉扯,道:“你这骚货赶紧的张开腿,老子尿一个给老五看看,两寸肉?老子就两寸?”
  詹忆秋听了这话自然是尖叫着便想逃,司徒啸风哪里愿意放过她,扬手便是几个巴掌,虽没下重手,却打得詹忆秋直叫唤,詹忆秋本就是堂子里出来的,叫唤起来那声音骚得跟春天的猫儿似的,更不要说本来詹忆秋那身旗袍的开叉开到了腿根上,拉扯起来难免多少露些春光,看得朱越彬那肉鼓鼓的粗脖子可见的上下蠕动,直咽口水。
  但到底是司徒啸风正经抬进门的姨太太,虽然司徒啸风就喜欢詹忆秋这放得开的风骚模样,闹起来也不怎么避着人,但总归也不会真的在人前弄她,胡闹一阵子也就算了,三人换到牌桌上去打扑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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