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不走耿新,难道要主动求白斯佑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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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了。
  就在曹烟祺从创业失败的颓靡中走出来,准备重头来过时,耿新开始对他非冷暴力即恶言相向,想用这俗套的招数逼得他知难而退。
  也许只有这样,真正分手的时候,他才不会那样难过。
  可令耿新没想到的是,曹烟祺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中要深的多。
  曹烟祺开始反思自己,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惹他不高兴了吗,为什么一切好好的会变成这样他开始学会看他的脸色,他变得小心翼翼,他都不像他了
  无疑衬得他在这段感情中更加卑微。
  不能在一起,不能分开,互相折磨,那段时间他比在鬼门关过一遭还要痛苦,煎熬。
  就在他束手无策迷茫之际,是比他小半轮的白幽蔓点醒了他。
  她在盥洗台前控诉他,“你找不到下一个比他更爱你的人”。
  在校门口劝解他,“一直分分合合,还能剩几年”。
  她是唯一一个对他们不带有异样眼光,真诚祝他们幸福的人。
  还能走多远,还能剩几年。互相折磨到白头也好过将就。
  再说话时,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但他的心是坚定的,“随你怎么骂我,但请您对他放尊重点,他不是您所谓娘炮,他是个男人,是我爱的男人。”他在维护他的爱人。
  耿宏林气的捅了捅撑在地上的拐杖,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这样执迷不悟呢,你作为耿氏未来的继承人,跟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媒体会怎么编排,老百姓会怎么想。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生子!那耿氏未来谁来掌管,难道要落到外人手里吗!”
  果然,他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公司无人继承罢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笑了笑,像是胸腔里发出的笑意,他抬眼,眼里布满血丝,“别人怎么想跟我没关系,我只在乎他,我这辈子也只会和他一个人在一起,至于你的公司,我本来也不喜欢金融,我可以不要。”
  “哼,你吃的穿的住的,开公司开酒吧,背着我偷偷给那个娘炮开工作室,哪一项花的不是你老子我的钱?你有资格跟我谈拒绝继承权吗?”耿宏林指着他,气的直发抖,“翅膀还没硬就想着飞,没有老子,你他妈活的过一个月吗!”
  新安静的听完了他的冷嘲热讽,拳头却捏的死紧。真是可笑至极,原来一直以来,他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废物,离了他的庇护就活不过一个月的废物。
  没错,他事业刚起步时用的的确是家里的钱,可他这些年赚翻了翻,他大可将那些钱十倍奉还。可他凭什么将他这些年的努力全盘否认。
  耿新硬脾气,掏出钱包,连着手表一起扔到他面前,扯下快要跟血肉黏在一起的衬衣,还差多少全部还给他
  他赤裸着上身,那些被皮带抽的血肉模糊的地方更加渗人。
  他终于抬眼,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却很平静,“现在有资格了吗,我会立马搬出去。”
  他想站起来,但腿麻了,重重的一声闷响,他摔在了地上,这一动麻筋似电流般,痛痒感席卷他两条腿,模样十分狼狈,却丝毫没有削弱他的决心。
  以往二十多年,耿新从未对他说过半个不字,如今却一而再再而叁的忤逆他!都是那个该死的娘炮的错,如果不是他,他一向听话的儿子怎会如此不孝!
  耿宏林彻底被激怒了,喘着大气怒骂:“逆子啊,逆子!我耿宏林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举着拐杖,狠狠地打在耿新本就微微佝偻的背上,耿新没支住,这一棍直接给他打倒在地。
  白幽蔓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一年前就是这样,耿家书房,鞭子,木棍和遍体鳞伤倒在地上的男人。
  她在楼下便听到耿宏林雄厚的怒吼,两步并做叁步的飞奔上楼,不顾门口保安的阻拦,野蛮的闯了进去。
  不过万幸的是,这次赶到了,耿新不用受肋骨二次断裂的罪。
  耿宏林对着白幽蔓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保镖会意,退下。他望着扶起地上那个败家子的白幽蔓,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
  白幽蔓从外面的保镖身上扒下一件西装外套,想给他披上,又怕碰到伤口,可他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她捏着外套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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