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_77(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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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一会儿功夫,虎威将军已扒掉少年衣服,将他赤条条地抱入怀中,然后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腰腹之上。二人躺在浅水中亲吻,抚摸、呻吟。少年的皮肤很白,在瑰丽昏黄的晚霞中仿似渡了一层金,令人目眩神迷。
  哪怕曾经无数次审视过这具身体的淳帝,也才第一次知道它还隐藏着如此魔魅的诱惑力。他眼睛已看直了,嘴角流出一串清亮的液体。
  那边厢,虎威将军已把指尖探入少年后穴,轻轻抠挠刮擦,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询问,“是不是这里?是不是这里?”
  少年一面摇头一面闷哼。从这个角度,淳帝只能看见他黑亮的发丝在风中飘动,还有他高高挺翘地臀部和入了异物的粉红菊穴。真漂亮!比他所有的嫔妃和选侍都漂亮!
  忽然,少年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那一声有些沙哑,又有些婉转,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律,叫人听了脸红心跳,不能自已。淳帝浑身都软了,只一处坚硬如铁,想必被他骑着的虎威将军也是一样。
  原来人跟人果真是不同的,从表情到动作,从眼神到嗓音,换了一个芯子,便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虎威将军受不住了,扶着自己粗硬的巨物一入到底,他挺动的速度很快,把河水搅得哗哗作响,但这些声音都没能掩盖住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他被抱了起来,两条洗白的腿儿在将军臂弯里晃荡,甩出许多晶莹的水花,臀部却直往下坠,被那巨物夯击一遍又一遍。
  两人或站,或躺,或侧卧,换了许多姿势,终于在少年悠长的尖叫声中双双泄了。淳帝亲眼看着他粉嫩铃口射出一串白浊,掉入溪水后慢慢化开,然后朝自己漂过来,不禁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虎威将军取出他身后那物,手指探进去轻轻刮带,弄出更多白浊。
  明知道距离有些远,白浊漂到自己跟前怕是早就与河水融在一起了,淳帝依然鞠了一捧水,凑到鼻端嗅闻,然后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草他娘的!果然越来越堕落了,连这种味儿都闻!
  等二人离开之后,淳帝连忙跑出来,反复搓洗身体,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反复回味方才那一幕。真白,真嫩,真柔韧,长到十五六岁才知道,原来这具身体还是个尤物!
  也算他命大,虎威将军欲火焚身之时放松了警惕,丝毫没发现他在偷窥,否则早就提刀砍人了。他回到营地,发现自己再也没法直视软倒在将军怀里的少年,却又忍不住去打听对方的一举一动。
  少年似乎很受刘温等人尊重,军中一应大事都会听取他的意见,将军更是对他言听计从。这样看来,他并非与自己一样,是个无用的绣花枕头。他花了五年时间挖开一条水渠,把黄河水引入干旱的西北各省,令此处从不毛之地变成富饶的塞上江南。许多饱受战乱之苦的流民闻讯迁移过来,形成了一座又一座繁华的城池。
  天文、地理、精算、土木,他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且还把五大三粗的虎威将军调教成了不怒而威、高深莫测的西北王。当虎威将军打下中土,坐地称王那天,淳帝隐藏在百万将士中,看着跑下王座去牵少年的糙汉子,低低啐了一口,“呸,丑八怪,凭你也配!”
  旁边有人听见了,用力拧了拧他胳膊,“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个儿那熊样!”
  淳帝冷哼一声,终是自惭形秽地低下头去。这副皮囊他不要了,怕糟践了它。
  主子驾崩那一天,有姝也跟着沉睡过去,刘温将二人的尸体秘密运回地宫安葬。又是六百年轮回,孟长夜的尸体早已化作飞灰,唯余一件金光闪闪的龙袍落在棺底。
  有姝没去碰主子的遗物,而是爬出棺材,准备从密道离开。被他封印在石门上的陆判官急忙喊道,“姬公子,您什么时候才肯放陆某出去?如今已过了六百余年了!”
  本已踏出石门的有姝这才转回来,指尖隔空一点,把那张禁锢符烧掉。陆判官如蒙大赦,一再磕头道谢后便钻入地底,跑得飞快。有姝盯着无端空了一处的石门,不由皱紧眉头:这样似乎显得有些难看,要不再把人弄回来?
  算了,随他去吧。片刻后,他缓缓摇头,末了不疾不徐地朝殿外走去,甫一跨出殿门,就见一根立柱上贴着一张纸条,上书:拿些钱财再走,免得饿着自己!
  对,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去了外面哪能没有银子?有姝恍然大悟,连忙打开最里侧的宫室,拎了一包金叶子出来,正欲关掉石门,又见上面贴着一张纸条:财不露白,小心收好!
  不用想也知道这定是主子的吩咐,他即便濒死也还在为自己操心。有姝眼角泛红,忙把衣裳的里衬拆开,将金叶子一片一片缝进去,又在袖袋里藏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这便满足了。经过几世积累,地宫里的宝藏比以往多出几倍,满满当当,堆积成山,若是让世人知道,定会为此疯狂。
  有姝出了天坑之后立刻把密道封死,布了一层又一层法阵,确保除了自己和主子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这才作罢。黑了,他做了一只火把,磕磕绊绊摸下山,刚抵达官道就见一群骑着马的官差飞速靠近。
  “找到了,这人正是宋有姝!”打头的官差仔细盯了少年几眼,然后扬声高喊。
  “跑啊!看你往哪儿跑!”众人纷纷下马,二话不说便往有姝头上戴了枷锁,脚下环了镣铐。
  “你们抓我干什么?”有姝莫名其妙,心道难不成又像上回那般,遇见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且留下一个烂摊子?
  “装什么傻?咱们大少爷被你治死了,不抓你抓谁?”官差急着回去复命,把人推入囚车便策马狂奔。
  可怜有姝被颠得五脏六腑移了位,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与此同时,他也不忘思考自己的处境:首先,在这世上似乎有一人与他长得极为相似,以至于这些官差一来就抓错了。对方现在在哪儿,是死是活,都需验证。倘若还活着,有姝定然要把对方找出来,绝不为他背黑锅;倘若死了,便也将错就错,挂在此人户籍下,也好各处走动,寻找主子。
  既是“治死了大少爷”,可见那人应当是个大夫,且还得罪了权贵,想要脱困便得把苦主救活。思及此,有姝心下大定,把手伸进袖袋,摸了摸那支阴阳点化笔。
  一行人到得官衙时已经入夜,门梁上挂着两盏灯笼,上书“冀州太守府”五个烫金大字儿。有姝这才明白,那所谓的大少爷应当是太守府的大少爷,高官子弟,只不知是嫡是庶。思忖间,他已被官差押入大牢候审,几名狱卒知道此人害死了大少爷,要料理,也得等太守大人亲自前来料理,故而拎着酒瓶去了外间,不多时就嘻嘻哈哈地行起酒令。
  有姝席地而坐,徐徐开口,“说吧,什么情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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