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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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山除了额头贴了药和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以外,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张嘴就胡编,“就说我头晕,对这个车有阴影,现在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冯佐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表演的特别到位,语气很紧张。
  他们就站在路边等着,尤然一到,他就开始很难受的样子,冯佐直接目瞪口呆的离开。
  晚上他要洗澡,故意把浴室花洒的水声弄的特别大,开着门就开始脱衣服,尤然过去把花洒关了,“伤口不能碰水,用浴缸洗。”
  “浴缸没人帮我会头晕,我用花洒简单冲一下就行。”他说着就去开。
  尤然当真如了他的意,“随便。”
  他没得逞,一个不留神,水从南山的头上直接浇了下去,尤然关了花洒,用毛巾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说一句让我帮你会死吗?”
  “我他妈死鸭子嘴硬,别生气了。”被拆穿他也不装了。
  尤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虽然很浅还是被南山捕捉到了,那天吵架后他们谁都没笑过。
  吵架了他们谁都不说软话,要不是这场小车祸,他们可能还在别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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