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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雪道:“初九,在狮族,除了陪少主,你还做什么呢?”
  初九的眼眸微微亮起来,他道:“我看古往今来,都没有坤泽能修习的术法,便自创了个内功籍,唤作《寒暑辞》。”
  听到“寒暑辞”三个字,映雪心中也是骤然一动,她下意识望向初九。世人只道坤泽此物,如物品般摆在内帷里,宛转承欢,绵延子嗣。其实坤泽也是可以修习内功的。
  她道:“如此甚好。”
  叙善亦郑重地点头:“你还小,还有那么长的年岁可以修习功力。莫要虚度了。”
  散席之后,初九回到披香殿里休憩。他与家人长叙一晌,也觉得畅快,解一解思乡之情。
  初九倚在贝母雕成的座椅上,铺展开宣纸作画。他自己调妥了颜色,正细细思忖该画些什么。须臾后,初九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落笔,预备画一画小碧玺滚绣球的模样。
  近来小碧玺皮得很,非要四爪都攀在绣球上,还非得站稳。如此一来,它被绣球摔下来无数次。摔得耳朵都折起来了。偏偏它还不肯放弃,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爬上绣球。
  初九用乌金色的颜料,描出一只可可爱爱的小金狮。
  未回在一旁侍奉茶盏,他担忧道:“公子今夜宿在陵海,若是姑娘睡不着,该如何是好?”
  虽说小碧玺尚未化作人形,但南帷殿上下都尊唤一声姑娘。
  若有初九不在的时候,便是長君陪着小碧玺睡下。長君左哄右哄,小狮子就是不睡,他便常常用安神香引诱小狮子睡下。
  初九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声:“且由他们闹去。”随后继续提笔作画。
  炉鼎中熏出鹅黄的轻烟,扶摇直上。初九聚精会神,又画了半个时辰。
  “初九。”
  闻言,初九下意识执笔抬眸,却是長君抱着小碧玺立在他跟前。
  他怎么来陵海了?初九疑惑地抬眸:“你来了?”
  長君不留情面地提着小金狮的后颈,与初九道:“是。我不来寻你,可还有什么法子?它夜里只闹,也不肯睡。明明是狻狮,却比犬类还要缠人。”
  初九端详着長君的动作神情,悲哀地觉得,这小狮子看起来不像是大狮子亲生的。
  初九笑着把小狮子接过来:“你呀,只是会嫌弃它。”
  “它害我失了宠,我不嫌弃它,又该嫌弃谁呢。”長君亲昵地坐在初九身后,双手眷恋地环住他,指尖还意犹未尽地在他腰肢上揉了揉。
  初九摸着小狮子雪白的肚皮,轻声道:“这画还没画完呢,你就来缠我了。我还要嫌弃你。”
  長君望了那绣球金狮图一眼,又一口吮在初九后颈,探索着他身子里那若有若无的香泽:“嫁都嫁给我了,再嫌弃也没有法子。”
  小碧玺重回披香殿,想起往昔的岁月来,更是格外兴奋。它跳下初九的膝头,撒开四腿奔向紫檀画架下,时不时还咬两口檀木。
  初九看在眼中,觉得有些好笑,怎么又开始咬东西了。
  長君倚在初九身边,抱着初九,顺便阖目养神:“你是不知道,这狮子成精了。我是镇不住它了。昨儿还打碎了我的一盒睢月香,落了满地,捡起来也不能再要了。”
  初九安抚似的抚了抚他肩头,二人亲密无间:“然后呢?它知道错了吗?”
  長君语调带着十足十的刁钻,还伸手玩着初九的下巴:“它这么个小东西,能知道错处?然后我就把它的尾巴打了结儿,拴在床柱上。看它还怎么作怪。”
  初九低声道:“看你狠的。改**化成原形,我也把你的尾巴打结儿。”
  長君不顾未回等小厮侍奉在侧,直接将初九压在身下,他情动时,狮耳与狮尾悉数变出来了。尤其是长长的狮尾翘起来,又垂下去,邀请似的勾住初九的足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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