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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君眉间又染上几分欢欣:“多谢你给我诞下小狮子。”
  便在長君带初九回仉山的翌日,長君便带着初九所出的碧玺,去拜见狮王,给狮王看几眼。
  狮王与狮后听闻初九愿意跟随長君回仉山,且龙王默许,心已放下大半。狮族嫡孙流落在外,终究意难平。
  由于百兽族的坤泽稀少,绵延子嗣越发困难。世家大族中,十几年乃至百余年出生一个晚辈,是常有之事。所以每逢血脉延续,都是难得的快意事。
  狮王将碧玺抱在怀中,摸了摸碧玺软软的肉垫,心中自是欢喜。只恨这嫡孙女还未修成人形,如今还是兽态。狮王又将指尖伸进碧玺的口中,任它含着,便发觉碧玺的舌尖虽软,却也长了狻狮该有的倒刺。
  長君低眉,且愧且悔:“儿臣对不住父王,对不住狮族。”
  狮王听锋刃说,他取到了回阳丹,唯恐長君与蛇族有龃龉纷争,便着人到蛇族打探,以便及时善后。谁料探子回禀的消息乃是风平浪静,他倒猜不出長君是如何取到回阳丹的了。随后又追问几句,長君也不好瞒着,便招供了。
  長君复道:“是儿臣拿罪证,与那蛇王陛下交换的。岂不安稳?”
  狮王一思忖,又联系長君往日的行事,暗道这少主果真是变了。好歹会瞻前顾后,留有分寸。
  長君眉目温柔地将碧玺抱过去,揉着毛茸茸的后颈。碧玺被父亲蹂躏,想要跑,却被抓住,避也避不得。
  此后,長君一改往日的散漫,潜心修习。不是看文书,便是练剑,或是调息内功。那些风雅的嗜好,却也不曾全然放下。也时不时为初九酿两盏西瓜酒,调一调香料,只是节制自身了。
  長君心中筹谋着,自己本就天赋异禀,若是勤学苦练,三百年便可积攒往日散漫度日修习的一千年修为。
  世间光阴,原来荒废不得。
  一日,長君试剑归来,见初九在榻上睡着,一侧的矮几上摆着几碟点心。抬眼望去,南面儿的是鹅黄春卷和薄荷糯米酥,北面儿的是菱藕糖糕和鸳鸯枣泥。摆在一起,格外精致。
  長君最中意的便是这薄荷糯米酥,他端起来,先自己尝了尝,又双指夹起点心,往初九鼻端蹭了蹭:“初九。”
  如此一来,初九如何不醒来,他轻声道:“你做什么?”
  長君随手将薄荷糯米酥递给初九一方,趁灯下无人,戏谑道:“你我多日不见,你的身子……”
  初九正想下榻,却被長君握住足踝,细细狎玩儿。
  他的足踝弧线优美,任谁看了,都想揉上一把。
  長君狎玩时,时不时还想将他双腿分开。
  初九抿唇道:“快放开我。”
  長君说起销魂字来,偏偏一本正经:“这个好说。待会儿你夹我紧了,我便放开你。”
  二人许久未见,最耐不得的自然是長君,更兼之此时初九在身侧,耳鬓厮磨,贴肤温存,如何不能让長君生出云雨的念想来。他将一方薄荷糯米糕搁在初九胸脯前,又贴唇去舔,濡湿了初九胸前的寝衣。
  那厢初九亦是难耐,毕竟他身为坤泽,久不承雨露,身子里也烧得厉害。经一撩拨,越发忍不住喘起来。二人上榻云雨几番,自不消说。
  而蛇族那边,蛇王被長君连诓带迫,丢了回阳丹,心中酝酿着雷霆震怒。溯皎到底心性狡黠,知晓父王之怒,因己而起。这几日便格外恭谨勤勉,不敢触这个怒。
  蛇王思忖几日,竟将溯皎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少主位废去了。唯恐他再仗着依势,惹出些要不得的烦难。
  溯皎却未曾自僝自愁,他想,若我不能东山再起,也辜负了这些年受的苦楚了。
  初九闲来无事,便观一观书,动一动笔墨,日子也过得自得其乐。有毛茸茸的小碧玺在身边,闲了累了都能上手揉一揉,亦添了不少意趣。
  長君从外头进来,任曲觞和锋刃服侍着摘下外衫,他随口道:“你的族姐醒来了。”
  听到这句话,初九先是激动,随后感到一阵细碎的失望与隐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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