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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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夫妻之间,无需那么多计较。
  在床榻边斤斤计较的摄政王殿下,一会儿想是不是此女恃宠而骄,被白衣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就连服侍夫君更衣这等琐事也不愿做!
  一会儿又想,莫不是小娘子对那白衣日渐不耐,爱不如前,那倒是喜闻乐见。
  不过转念一想,秦三娘厌了白衣,亦连累自己不受待见,又觉得没甚可喜。
  脸色变来变去的郎君,终于自个起来,夺过丫鬟手中的衣衫,干净利索地穿上。
  前两日郎君不在身边,秦嫀整个人都有点儿发蔫,眼下郎君回来,她心情大好,吩咐丫鬟传了一桌膳食。
  厨房那边每日都会将别院这边用了什么,如实汇报给张氏。
  忽然别院传了这么多朝食,张氏不免疑惑,那小夫人吃得下吗?
  却不知,赵允承正在别院里,陪小夫人用饭。
  秦嫀坐下之前,以为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坐下之后,吃了两口,一股恶心之感涌上心头,让她的脸蛋皱了起来,形容痛苦。
  摄政王见那秦三娘以手掩口,眉心微皱,顿时也搁下筷子,口吻稍有些生硬地关心道:“你怎么了?”
  “我……”秦嫀正想说话,但一张口便干呕了一声。
  赵允承见状瞳孔紧缩,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秦三娘莫不是中了毒,然而是谁竟然向沈府内院的女眷投毒!
  同时他倾身过去,用极快的速度将形容痛苦的女郎搂进自己怀中,然后一只手扣上女郎的脉门。
  凝神静气,乍一诊断,只觉应指圆融,如珠走盘,乃是滑脉之状。
  滑脉?
  赵允承脸色骤然一僵,继而露出满眼古怪之色,眼部周围的肌肉,显而易见地微微乱颤,给人一种好像见了鬼般的感觉。
  因为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从秦三娘的脉象中,诊出了滑脉。
  混账东西——
  不是叫白衣不要留子嗣吗!
  还是说,堪堪那一次没有送避子汤,秦三娘便暗结珠胎,有了他的孩子?
  “……”赵允承盯着怀中女郎,神情变幻莫测,片刻之后,终是微微闭了闭眼睛,孽缘。
  他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他迟早要去的,既然不能善待此子,何必生下。
  秦嫀缓过那一阵子,又没什么事了,瞧见郎君竟然给自己把脉,她一阵新鲜:“夫君,你会把脉?”
  “略懂一二。”赵允承音色艰难,仔细又感受了片刻,语气异常酌定:“你腹中胎儿还不足月,应是八月上旬受孕。”
  是他儿子。
  秦嫀一阵惊讶:“这都能诊出来,可是大夫不是说,早半月和晚半月难以诊断吗?”
  赵允承啧道:“那是庸医。”
  秦嫀好笑,嗔了他一眼:“怎可这样说别人。”她记得夫君不是这种人啊?
  “好了。”秦嫀拍拍爱郎的手臂:“修晏将我放下吧,我眼下又没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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