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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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心……抱歉。”温尔看他不像假的,就蹲下身,剥开他左脚踝上袜子,看到一片红肿,“真崴了!”
  她低呼。
  林斯义将她手掀开,火冒三丈:“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在乎你……”温尔忙着解释:“只是你是军官啊,哪晓得崴个脚这么容易!”
  “意思是我没用呗?”他更气呼呼。
  温尔不理他情绪,低头,在他脚踝上又吹又揉,吹得时候还好,揉时就他“嘶嘶”直龇牙咧嘴。
  温尔被他弄懵,“我现在有点不认识你了。”
  “怎么?”林斯义痛了一头的汗,傲傲地挑眉。
  “你是小孩子吗,比鹏鹏还难伺候?”温尔说出心里话,烦恼地盯着他。
  林斯义轻嗤一声,干脆一屁股坐在土路上,好好跟她说道:“首先,我是真的崴了,而你到现在还不信我崴了,一再质疑我,觉得我麻烦。你对我没耐心,我是你老公,过两天我们就去领证,请你对我多关心一点。”
  “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温尔不可置信,“你每天内裤谁给你洗的?早晚刷牙谁叫得你?你还不满足,你想要我给你做女佣呢?”
  “你给我做几件事怎么了,你是我老婆。”
  “还不是。”
  “马上就是了。”
  “结婚太麻烦了,我不想伺候你。”她其实挺乐意伺候他,林斯义没什么麻烦事,顶多重欲一点,其他的挑不出毛病,但嘴上不会让他得意,不然他尾巴翘到天上去。
  这不这会儿,还没怎么着呢,他就拿出谈政治工作的做派,跟她一五一十,长篇大论起来。
  具体就是在说她怎么懒,他干的活多一点,没他,她嫁给别人一天会被打十顿,让她好好掂量掂量,到底要不要嫁他,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以后有她哭。
  温尔气死了,咬他嘴巴,咬到出血,在他脖子也留下豆沙红的深草莓印,总之,把他虐待到,哑着嗓子求饶。
  她心头的施暴因子才猛地降落,然后看着他唇上的伤痕,又莫名其妙哭起来。
  “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她哭着抱歉。
  林斯义下巴蹭她头顶,“怎么办,这种伤害,还想再来一百次。”
  温尔又哭又笑,“你真的疯了,林斯义!”
  他就问她:“我疯了你会离开我吗?”
  “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
  他点点头。
  “我想做了。”
  每次一发病就想和他合二为一。
  她的老习惯。
  他已然适应,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问,“回去?还是这里?”
  这里显然不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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