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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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有些疲倦,刚才撑着额头停了许久,紧接着便被赶去继续忙。
  看不出什么心机,跟其他员工几乎一样,若不是那张脸漂亮点,就是个普通人。
  结果刚这样想就开始发生事端,宁丞远觉得今夜终于变得不那么无聊了。
  若裴珂真的是对准他而来,有意想要接近,那应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种场面肯定能应付过去,不会任这群上不了台面的渣人欺辱。
  可当裴珂把酒一饮而尽,现实摆在宁丞远面前,他好像根本无力反抗。
  宁丞远心下产生疑问。
  为什么不用力挣扎?那人看上去也只是普通身材,裴珂怎会被压制得一点都动弹不得?
  是故意伪装出这副模样的吗?但是自己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以往在明岚也从不曾下楼,裴珂怎么会知道他在二楼看着?既然不知道他在,这戏又作给谁看?
  哪个道理都讲不通。
  宁丞远记得之前在七楼见到裴珂时的情景,若说那时起纷争是想碰见他,但眼下是一楼,出事也轮不到他处理,裴珂没有非要搞这一出的理由。
  再说今日之事,先发难者也不是裴珂。
  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裴珂是真的无法应对这种情况,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并没有那样多的心计,遇到事只能求助地望向四周和楼上,希望能有人伸出援助。
  宁丞远眯起眼睛。
  云寒那晚果然是鬼扯!在这个问题上弄清,他便敲杆定局,再不回头想这件事了。
  脑海想着这些,楼下情况也进一步发展。
  光头米且壮的手臂扌娄紧裴珂的月要,另一手的雪茄尾按灭在刚才推给裴珂喝的第二杯酒中,然后端起那杯酒就往裴珂唇边送,像是要弓虽制他喝下去。
  越来越过分,到底是自己感兴趣的人,还轮不到别人做什么。
  宁丞远转头,对身后马上看向他的经理一眼神示意,对方立刻得令扶着对讲耳机安排下去。
  他转过头,就见裴珂正拼命往后仰,偏头躲避那送过来的酒,就在酒杯即将碰上他唇的一瞬间,忽然一抬手。
  酒杯被这股力一推,里面的酒登时撒在两人的身上。
  不等光头气愤,裴珂打翻酒杯的那只手握住酒杯底座,夺过来往眼前大理石方桌边沿上一磕,圆杯身被撞碎只留下光秃秃的酒柄,上面带着不规则的锋利玻璃切割口。
  而裴珂也翻身而起,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另一只月退站在地上,攥紧光头的t恤,酒杯柄抵在距离对方眼睛几寸的地方,从上往下地压制,还讲着什么话。
  宁丞远隔那么远听不到,却见光头没立刻动作,被这举动突然吓到,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像怕那玻璃真的戳进眼睛。
  啧,刚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一戳就破。
  一楼经理和领班带着服务生赶过去时裴珂还没松开手,直到有服务生到他身后,开始尝试着将他跟那光头分开,他这才垂下胳膊,任人拖着在雅座外站定,将手里的断杯底座轻轻放在方桌上。
  宁丞远忽然情不自禁升起一抹笑。
  事发突然,刚才只是短短的几个瞬间,但是也让他对裴珂有些刮目相看。
  性格这么刚烈吗?人事经理说裴珂应聘的原因是躲避之前酒吧的客人,颈部还有伤,现在看起来不作假,这种脾气跟那种为钱折腰的人完全不同。
  宁丞远知道这类人,自己阶级的富人有时候就喜欢睡这种骨头石更的,他们越见到有人出淤泥而不染,就越想要用权力让人屈服。
  一想到曾经孤傲清高的人,现在被征服在身下,这群富人就会涌现出一股心理上的快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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