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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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同?
  什么样的不同才需要这样郑重其事地特意到他面前来说明?
  这背后的意思太过可怕,年轻的天子几乎不敢去细想。
  现在又正是风雨飘摇之际,若是......
  陛下!
  宫人尖锐的声音伴着慌乱的脚步在殿内响起,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向他奔过来的那些宫人们。
  身下是光滑而冰冷的地板,年轻的天子喝退了想要将他扶起的宫人们,朕没有事!
  他盯着这些惶恐的宫人们,刚刚殿中可有人来过吗?
  虽然奇怪天子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宫人们还是如实回道:回陛下,并无人来过殿内。
  在他们的印象里,宫殿之内从头到尾就只有陛下一个人而已,之后后来不知怎么的,陛下站起来晃了一下就摔倒了。
  而听到答案的天子总算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没有其他人知道就好。
  ......
  云墨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第二天的时候,云墨就已经又和往常一样了,仍然对着陵塬嘻嘻哈哈的,照旧在看着陵塬喝下汤药之后递过去一枚蜜饯,然后便双手撑在石桌商,托着下巴看向陵塬。
  陵塬哥哥。
  嗯?
  在你的那个梦里,我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了?云墨昨天晚上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然后又是整晚没合眼,干脆坐在屋顶看了一晚上的月亮。
  他之前从来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怎么可能呢?
  自己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呢?
  但是一旦想到这个问题之后,云墨突然就觉得陵塬的种种表现就能解释得通了。
  是不是因为见到了那个梦中的自己最后是和别人走到了一起,所以陵塬才会在一开始突然要退掉和自己的婚约,然后又说那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所以才会想要避免自己和他的过分亲近。
  所以才会一次一次的拒绝自己的靠近。
  越想云墨觉得自己越是发现了真相。
  陵塬听到云墨的话后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虽然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陵塬不太愿意去说这个话题,因为他现在总是下意识地去回避有关于那个人的记忆怀着一种连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心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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