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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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角偶然遇见的一家看起来十分古朴的咖啡店,内城区里偶然出现的一辆老式马车。
  两个人手拉着手,在笑着吐槽过这里自由的风中,也包含着一部分马粪的味道之后。
  原本还在欣赏着周围雕塑与建筑的宋喻眠,就忽然间被秦灼扯进了身后,共同搭上了一辆不知道会开往哪里的电车。
  不用不想前方到底会通向哪里,反正不论哪里,都想和身边并肩的人一起去。
  欧洲的大多城市都很小,就好比维也纳的内城区,细算起来直径也不过两公里。
  想要随时改变主意去哪里也都来得及。
  路边随便一家唱片店,没有游客拥挤,空无一人却万分神圣的教堂,无所谓是与不是景点,随便走到哪都是美好。
  他们像是两个孩子一样,在这座从前也都分别来过的城市里,牵着手漫无目的的游荡。
  直到太阳即将有了要开始滑落的景象,才缓缓的赶去金.色.大.厅,两个人一块儿候场。
  白天尽显稚嫩与童趣的秦灼,在进入音乐厅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场就已经和在外面时完全不一样。
  宋喻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位于主场上的他。
  白日里休闲的风衣,变成了黑色的燕尾服正装,一丝不苟的白色的领结,配上那副他一直带着的金边眼镜,与他那半扎起来的黑色狼尾精致的相得益彰。
  秦灼在宋喻眠的面前,细致的换好衣服,缓步的走到了这一片,他梦想了多年的舞台上。
  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巴达捷芙斯卡的《少女的祈祷》了,秦灼在这一次巡演的最后一站里,几乎已经快要将现场,变成一个有关于爱情的专场。
  每一首的意境都不相同,每一首他都将不一样的情绪,感染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唯独最后一首李斯特的《爱之梦》,他满含深情,只弹给宋喻眠一个人听。
  金色的柔曼光线将他笼罩的像一场虚幻的梦一样。
  宋喻眠坐在台下看着的时候,只觉得他的小紫罗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最为圣洁的光芒,就好像从未沾染过这尘世的污秽与肮脏。
  却不想待到演出结束,坐着飞机再重新回到家中时,宋喻眠才刚在联合国上演讲回来,秦灼便在家里换上了演出那天才穿的燕尾服。
  身体力行的让他见识了一下,他的紫罗兰在野外生长这么多年的泥泞与肮脏。
  眠哥,不是说要学钢琴吗?一直抓着我的西服做什么?就这么喜欢我这身衣服?
  秦灼环抱着宋喻眠坐在客厅里,那个宋喻眠亲手买来送给他的,与施坦威三角钢琴配套的琴凳上。
  冰凉的金丝镜框贴着他的耳廓,炽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喷在宋喻眠的下颌线。
  宋喻眠能够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热量,也能在意乱情迷之中,察觉到周围的温度还在不断的升高。
  他原本就对音乐一窍不通,那些个乐理知识即便是精力集中的时候,他都弄不懂,更别说是现在这样,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顾不上了的情况。
  嗯,不不学了。
  宋喻眠仰躺在秦灼穿着着西装的肩膀上,来不及想太多,只能将心底最直接的想法脱口而出。而后就立刻在耳垂上感觉到了一阵锐利与温热。
  秦灼一边靠着他耳边低笑着,一边将修长的手指放在了宋喻眠的小腹上,轻柔的画着圈,不断的追寻着内里的方向。
  可是明明是哥你那天答应过我的,学习不能半途而废,做人更不能轻易食言。
  秦灼一边说着,一边轻笑着向上顶了顶。而后还要明知故问的贴在宋喻眠的耳边,问他说的对不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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