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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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帝强制性地扳起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何垂衣,朕问你话。
  这时,何垂衣才肯抬头看他。
  你想要什么报答?
  他开始不满于何垂衣的脸,炙热眼神一寸一寸地往下挪动,每经过一处,都在何垂衣皮肤上烙下一个痕迹。
  你说呢?武帝声色变得沙哑,手指逐渐向下蔓延,或许是觉得触摸不到什么,他将手伸回来,眼睛却紧盯着何垂衣,生怕他跑了一般。
  他近乎粗鲁地扯开手上的白布,用伤痕累累的手重新贴上何垂衣的胸膛,伸进他的褂子里。
  何垂衣没有挣扎,甚至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武帝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很快,自身就出现了反应。
  为何不说话?他沉浸在久违的感觉里,眼眸中涟漪四起。
  当他的手,触到一片柔软时,身体很明显地僵了一瞬。
  何垂衣不躲不避,声音似是冰冷的碎雪砸在他心头。
  说什么?
  你没感觉?
  何垂衣讥讽地扬起唇,希望我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吗?
  他讽刺的笑容像细针一般,毫不留情地扎进武帝的眼里。
  武帝的手停了下来,何垂衣立即从榻上离开,眼神冰冷地说:你就不嫌恶心吗?
  恶心?武帝双目通红,眷恋似的将手放到眼前来,朕帮你的时候,难道不舒服吗?
  舒服,漠竹帮我的时候,更舒服。
  何垂衣如愿以偿地看到武帝狰狞的面孔,转身便要向外走。
  你给朕回来!
  何垂衣侧过头,双手环胸,眼睛往武帝下.身瞟了瞟,皇帝,你想好了,如果我现在听你的话回去,就当还了你这份救命之恩。
  何垂衣迈开腿,作势向武帝走去,后者果不其然地制止了他。
  你别过来。
  早知武帝不甘轻易放过自己,何垂衣盯着他轻嗤一声,旋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出门立即撞上钟公公,何垂衣便问道:公公,在何处可以打热水?我想沐浴。
  钟公公不知房内发生了什么,为何垂衣指了一个方向,就赶紧进了房间。
  何垂衣向钟公公所指的方向走去,没走几步他忽然顿了下来,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没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
  皇帝的行动诡秘莫测,他会瞒着自己做什么呢?
  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否则他不应该会瞒着自己。
  走了一段路,他发现善业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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