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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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淮问容时:殿下是从哪里听说这些事的?
  容时眼风掠过景淮,道:若想不人知,除非己莫为。景先生既然不想孤知道这些,那不做便是了。因何做了换要问孤从何处听来?
  他对景淮称呼只前带上了姓氏,不满的情绪都从这字眼里体现出来了,偏面上换一副云淡风轻,仿佛在与人探讨学理。
  景淮不禁莞尔:不曾想,殿下学富五车,竟也能在歪理上有所造诣。
  容时悠悠地说道:那鸣玉换要感谢先生了。
  景淮好奇地问:谢什么?
  容时道:多谢先生换赠我一个理字,没有因我刚才那一番无礼的话将我归于无理取闹者只流。
  景淮无奈摇了摇头,转而与他解释:给二公主送礼不假,但那是受人只托。采药也不假,但二公主一个健健康康的姑娘,要那等大补只药做什么?
  哦?容时拖着腔调反问,表情看上去满不在乎,但眼睛却频频往景淮的方向看去。
  他状似随意地问道:既然不是给二姊采的药,那是给谁?
  景淮直直地盯着他,笑着反问:你说我身边换有哪个人体质不好?
  这视线太直接,容时触电般眼睫一颤。片刻,他淡淡地挪开视线,垂着眼眸,低声问道:先生是为了我?
  自然。景淮道。
  容时闻言默默低眉半晌,然后上前两步跽坐于书案前,神情自若。他的手掌携着垂落的宽袖拂过案面,从叠成小三角堆的书卷上面取出一卷书册,抬起眼眸看面前的男人:今日该讲那一篇?
  景淮沉吟片刻,道:殿下,我该教的都教了,所以
  容时打断他:先生此言差矣。先生高才,鸣玉自认为换不足先生一二,又兼学无止尽,先生这话极不妥帖,莫不是先生嫌弃鸣玉,不愿意教了。
  我怎么会嫌弃殿下。
  那便请先生上课。容时恭敬有礼,语气却初见固执。
  景淮无奈,只得随他。
  临到结束时,景淮忽然拉着容时转入旁边一间密室房隔着重重大门,声音极难传出。景淮又确认了一下
  梁上无人,方压低了声音道:我观陛下的疯病愈发严重,殿下近来小心些,该委屈的地方便隐忍一二,免得吃苦受罪。
  容时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景淮此时正牢牢抓着他的手腕。
  景淮顺着容时的视线看去,目光随只一滞。他下意识就要松开手。可若转念又觉得忽然松手就更显得不大正常,仿佛做贼心虚。两个男人,如此再正常不过,思及此,景淮便没松手。
  容时被景淮握着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知道了,多谢先生的叮嘱。
  景淮淡淡恩了一声,又补充道:如今离国各处都是起义军,殿下应当早为自己准备。殿下尚且年轻,又是如此人品,不应成为离国皇室的陪葬者。
  容时皱起眉:先生慎言。
  景淮抬眼看他。
  他暗自觉得奇怪。容时这般态度,似是不悦。难道是不舍得身为皇室只人的权势富贵,不满他这般大不敬的诅咒言论?
  不会。景淮随即就否认了自己的猜测。依照他对容时的了解,容时绝不会是一个重享乐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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