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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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告诉你,谁让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她见他神情仿似有些落寞,握住他的手摇了摇,笑道,“好了,不要想了,我从前虽然不喜欢你,但是现在喜欢呀。”
  “有多喜欢?”卫启濯脱口问。
  萧槿想了一想,遣退身后跟随的一众从人,看看左右无人,将他拉到一处僻静的廊庑前,踮起脚尖攀住他双肩,凑到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娇嫩柔润的唇瓣稍触即离,仿佛羽毛轻扫心尖,激起一阵暧昧的酥麻。
  萧槿双手勾在他脖子上,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喜欢到不希望看到你有一丁点不开心,嗯……随时随地都想看到你,你离家那半年,我真的是扳着指头算日子的,但总是君问归期未有期……”
  她一句话未完,就忽被卫启濯一把揽住腰,径直按到了门扇上。
  萧槿身体贴靠在门板上,尚有些懵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压到了她嘴唇上。
  他双手攥住她的手腕不准她乱动,身体与她紧密想贴。他先是含住她的嘴唇辗转吮咬,片刻之后便不满足于此,长驱直入,吞尝香津,深卷丁香,索吻不休。
  他的吻热烈而绵长,动作越发急切,喘息稍离时,他忽然扒开她的衣领在她锁骨上用力吸吮,烙下一道醒目的吻痕。萧槿本就被他吻得头晕脚软,忽觉颈下一凉,被他吮得轻颤一下,轻吟一声,双眸氤雾。
  她有些站立不住,舒臂搂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稳住身体,又发觉他热烫的掌心在她身上游移,面上愈红,小声提醒他这是在外面,不宜久留,仔细被人瞧见。
  他手上一使力,拥她反而更紧了些,灼热的气息洒落在她颈间,嗓音一沉:“这里本就是我们的地方,谁敢妄议嚼舌,我割了他的舌头。”
  萧槿一愣,这语气怎么听着那么熟悉?
  卫启濯紧箍着她柔软的身子,从她后颈一路吻过去,最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弄。
  萧槿压抑不住地嘤咛出声,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又时刻担心着被人瞧见,不断扯他的衣袖:“不要……不要闹,先回去……”
  他动作一顿,嗓音喑哑低沉:“下回你再喊‘不要’,我就自动自觉理解成‘不要停下’。”
  萧槿身子一绷,脸颊蓦地涨红。
  两人耳鬓厮磨之际,卫启濯忽闻身后隐隐有脚步声传来,即刻掩好萧槿凌乱的衣襟,挡在她身前。他回身一看,见是一小厮远远而来。
  那小厮到了近前先行了礼,跟着鞠腰笑道:“少爷,大喜啊,宫里差了个公公过来传旨,让您过去。那公公说是大好的喜事,国公爷请您作速赶去。”
  萧槿手忙脚乱地理好衣襟,闻言一愣,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喜事?
  卫启濯却毫不意外,低声嘱咐萧槿先行回去,转身赶去前院。
  傅氏木然坐在紫檀四足绣墩上,看着一群下人忙着给她收拾包裹,脸上一片茫然。
  怎会这样呢,难道她就这么被赶出来了?她往后要如何做人,她素日相熟的那些世家太太们又会如何议论她?
  人言可畏,她会沦为整个京师的笑柄的!
  傅氏思及此猛地站起,欲再去寻卫承劭,恰此时,卫启沨拎着几包药进来:“母亲这几日肺气壅滞,记得好生调理……”
  傅氏情绪又激动起来,夺过他手里的药掷到地上:“调理什么?我都落到这步田地了,倒不如就此死了干净!”
  她缓了口气,又攥住儿子的手臂,想及凄惶处,身体无力滑落至地,泣不成声:“你父亲那般看重你,你就不能再劝劝他?娘如今只能依靠你了……”
  卫启沨陷入沉默。母亲平日里性子刚硬,能做出这般举动,实是被逼到绝地了。
  他俯身扶住母亲,将药捡起来交于一旁的小厮,却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他母亲前世跟萧槿积怨太深,今生又再三针对萧槿,即便萧槿自己不出手,卫启濯也会帮她出这口恶气的。卫启濯这回既然做到这种地步,那便是铁了心要赶走他母亲,纵然他费尽口舌、挖空心思让母亲逃过这回,大约也还会有下次。卫启濯的手段只会一次更比一次狠。
  他有时想想觉得很是无力,他想要避开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而他不知道自己手里最后的筹码是否能够赢回局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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