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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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打针吃药了,贾心贝的咳嗽到晚上聚会的时候好了很多,不少人劝酒,但贾心贝没敢喝,吃完饭又续摊去唱了几个小时的歌,等到贾心贝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车子在前院里停下,在门房里躲风的王阔快步的跑过来给贾心贝开门,将手里的披风递给祁冬蓉,笑着说:“少爷还没睡,这天太冷了,少爷怕您进屋的路上受了风,让我拿着披风在这儿等着您。”
  贾心贝本来穿得不少,但夜深了寒气还是重,何况她还病着,从车上下来就连着咳了几声,裹紧了祁冬蓉给她系的披风,赶紧的点头向王阔道谢。
  裹紧了披风的贾心贝快步的往卧室走,穿过小花园的时候,抬头看见卧室窗户透出了灯光,怔了一下,这似乎是第一次,成辉等着她,也是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人等着她回,哪怕这是成辉的家,不是她的家。
  贾心贝推开起居小厅的门,先进到衣帽间。
  脱掉沾了寒气的披风和一身衣服,贾心贝换了一身米色的家居服,在镜子里照了照,觉得似乎有些太素了,又换了一身绣花睡袍,再照一照,亮眼多了。站在暖气边儿快速的搓搓手,把手给搓热了又在被冻得有些冰凉的脸上搓了搓,喝了口热水。
  最后,贾心贝推开衣帽间往卧室的门。
  成辉在抄经。
  之前贾心贝回澜港的时候,成辉发友信跟贾心贝说他以后每天抄三页经,贾心贝原本以为成辉说着玩的,毕竟成辉用的是五尺的宣纸,抄完三页一两小时是跑不掉的,成辉哪有那工夫,然而成辉后边虽然不是每天真能有时间抄完,但今天没抄明天补,竟然坚持了快一个月,最近两三天,近年关了,事多,再加上之前跟林建新互殴,在床上躺了一天,也就没抄。
  也真是不凑巧,贾心贝就是最近几天病起来的,而且又突然查出了这么个瘤子。
  但贾心贝真觉得这事就是赶巧了。
  贾心贝走到成辉的跟前说:“这都几点了,别抄了。”
  成辉的笔没停,也没看贾心贝,只是说:“是不早了,赶紧洗去吧。”
  要说成辉本来就不是多听劝的人,贾心贝也没多说,直接进了浴室。
  等到贾心贝洗了个热水澡,带着热气回到卧室的时候,成辉已经坐在床头了。贾心贝在床上躺下来,毫不意外边上成辉翻身压到了她身上。
  从马场回来后,先是成辉跟林建新打得有点狠了,养了一两天,后是贾心贝被成辉大半夜的拖出去受凉咳嗽,连着几天成辉都没碰贾心贝了,贾心贝从浴室出来感觉室内温度比起平常有点偏高的时候就知道成辉这是憋不住了。
  贾心贝穿的是那种腰上系带的长款睡袍,想着成辉不会消停,连内裤都没穿,带子一拉,里面就真空了。
  成辉伏下|身叼住她的唇,舌头挤开她的牙齿,她伸出舌头交缠,吸吮着彼此的津液。
  贾心贝心有点慌,因为从她回来成辉都没怎么笑。通常成辉在她身边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哪怕是吵架的时候,成辉总是或多或少的有那么点笑意,贾心贝原本挺烦他的,因为成辉的笑总是让她觉得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可是等到成辉不笑的时候,贾心贝心里没着没落的,哪怕她知道成辉应该也就是心情有点不好。
  伸出胳膊攀着成辉的脖子,贾心贝的手慢慢的抚过成辉的头发,抬腿夹住他的腰。
  成辉的吻从上而下,难得的温柔,贾心贝只觉得他的吻带着电流,吻到哪儿都是酥麻酥麻的快感。
  ……
  要说之前成辉有说过要给贾心贝口,贾心贝没怎么信,毕竟成辉这种如果有条件,一天能换五套衣服的人,干这种事情真是想想都不可能,而且成辉自己也说试一试,不一定干得了。另外贾心贝也是真觉得这事儿吧,成辉干不干得了不说,她自己想想都觉得臊得受不了。
  贾心贝撑着胳膊想往后躲,但两条腿被成辉抓得牢牢的哪里躲得了。
  两人在一起没羞没臊的也不少时候了,贾心贝比之前知情识味多了,羞得两条腿乱蹬,但也没什么用,成辉的手劲下,她向来是半分都动不了的。
  ……
  说起来贾心贝和成辉也算是睡了不少次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贾心贝觉得她心肝肺都被撞散了,然而,没等着她反应过来,竟然一次比一次更凶,一次比一次更狠。贾心贝想叫成辉停一下,但根本就说不出话,没几下就连叫声都破了音。
  再后来,等到贾心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一下接着一下,前所未有的强烈而密集的快|感,她只记得到后来,她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成辉却还是没停。
  然而,贾心贝第二天起来,睁眼看见的是成辉的脸。
  贾心贝刚跟成辉睡一起的时候,早上起来成辉总是远远的睡在一边儿,两人互不干扰,一人一块地盘,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贾心贝习惯睡觉的时候伸一只脚,踩着成辉的脚,腿,或者别的哪儿,成辉有时候也会说笑贾心贝是属猫的,一定要踩着什么,不踩着不舒服。贾心贝觉得成辉才是属猫的,反正不管她挪哪儿,哪怕都挂在床边儿快掉下去了,成辉也要挨着她,就是大半夜睡着了,贾心贝往边上挪一下,不出五分钟,成辉就跟着挪过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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