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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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啼霜沉吟了片刻,随后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一项决议:不合适不合适,我又不是突厥人,天天把人家的钱币挂在脖子上,旁人还以为我心向突厥呢。
  裴野笑了笑:想这么多做什么?愿意戴着便戴,谁敢说你,孤替你打他。
  那也不太好,方啼霜有些遗憾地将那枚钱币塞回了箱匣里,他们突厥看着就穷,咱们这人钱币都是一锭锭一条条铸的,哪有这样扁的一枚?太穷酸了,怪不得他们想造反,肯定是觊觎咱们的好东西了。
  他顿了顿,又迷信道:我天天带这样的吊坠,弄不好是要丢财运的。
  那就不戴了,裴野顺着他的话稍一点头,今日真不要午睡了?
  被他这么一说,方啼霜忽然便觉出了几分困意来,又恐怕裴野发现他将那块佩玉给弄丢了的事,故而连忙起身,一路走一路把外裳给扒了。
  蛮睡一会儿吧,方啼霜迅速往小床上一钻,现在时辰还早着呢。
  裴野缓步跟过去,然后将两人中间那扇屏风撤开了,方啼霜睁开眼睛,有些讶异地问:你做什么?
  过来,裴野漫不经心地说,以后你还是同孤一起睡,那张小床一会儿让人撤下去。
  啊?方啼霜又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把被衾当斗篷那样往身上一披,再跨一步,就踩到了陛下的龙床上。
  你这人真是,一会儿要同我睡,一会儿又要赶我走,小娘子都没陛下这样善变,方啼霜解下被子,而后兜头将裴野罩住,旋即又一使劲,将裴野按倒在床榻上,又骑在他身上威胁道,说好啦,以后再不许赶我走了,我小床都抬走了,我可不要睡猫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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