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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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只是骨裂,没有错位,也没伤及心肺。容璲抬起手指,然后怒气冲冲地一圈砸上床沿,到底是何人伤你!朕若不能为你报仇,要这九五之尊何用之有!
  您不必生气,臣已经解决了他。傅秋锋宽慰道,这么一会儿他只觉嗓子干的快要冒烟,容璲就在床前,他不得不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臣在醴国边境遇到上官姑娘,她和臣订下了潜入国师府的计划,给臣提供不少情报和救援,臣拿到解药后撤退时扔下毒烟,国师中了林前辈的毒,同样受伤不轻,臣也不算吃亏,醴国的事,自有上官姑娘自己解决咳咳!
  朕知道了,朕去给你倒水。容璲制止他继续汇报,刚要转身离开,傅秋锋的手却死死抓着他的袖口不放。
  傅秋锋侧了侧身,发带散开,一头长发铺满了软枕,眼中雾气氤氲,哑声道:陛下,别走,臣想要
  容璲脑内轰的一声,他停住了脚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俯身再次吻上了傅秋锋火热的唇,他谨慎地避开傅秋锋的伤,在傅秋锋被药性烧的迷离破碎的目光中恍然涌起一阵痛惜难过,他狠了狠心,掐住傅秋锋的下巴,咬破自己的舌尖,将腥甜的凉意渡了过去。
  傅秋锋反射性地吞咽,血液滋润了他的咽喉,像吞下无数冰块,他迟钝地回过神来,在满口铁锈的味道中惊疑不解,但小腹的一团火被这阵清凉渐渐消减,他恍然大悟,复杂道:陛下!您是万金之躯,岂能这般自残龙体。
  朕的血能暂时为你压制迷药。容璲在他嘴角碰了一下,慢慢抬头,沮丧地擦去唇上血痕,朕不想看你被那些下作的东西控制,要朕看着你忍受屈辱折磨,还不如给朕一刀来的痛快。
  傅秋锋愣了愣,每次当他为容璲的清正和原则敬佩叹服时,容璲还能再次突破他的印象,让他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韦渊送来了温水和药箱,关紧房门,容璲利索地浸湿毛巾,替傅秋锋清理伤口,傅秋锋在数天来难得的平静中发了会儿呆,方才的汗颜也消失的差不多,期期艾艾地问道:陛下,臣能再冒犯一次吗?
  你怎么不多预支个几百上千次。容璲拿着毛巾尽量仔细小心,一边把金疮药抖上去抹开,掀起眼皮瞥他一眼,朕还能不准吗?
  多谢陛下宽宏。傅秋锋小声说,臣擅自带走上官宁,他投靠了上官姑娘。
  嗯,左右是醴国的人,放在霜刃台还浪费粮食。容璲点点头。
  其实,臣要说的是傅秋锋悄悄侧目,上官姑娘和臣说了一些关于您的私事。
  什么私事?容璲狐疑,朕是让她想办法保护你,可没让她乱透朕的底细。
  傅秋锋沉默片刻,容璲慢慢扶他起来,温热的毛巾擦到背后,在同样令人心疼的淤青上揉了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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