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5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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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宛也莞尔,“臣妾觉得和亲王挺有意思的。”
  让她想起老顽童周伯通,如出一辙的令人捧腹,皇帝虽然嘴上总嫌他跟自己抬杠,但心里其实也挺喜欢吧?不然回回出游都少不了他。
  何况和亲王的忠心也没得说,皇帝罚了他三年的俸禄都不见埋怨,依旧兢兢业业办他的差事,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兄友弟恭了。
  弘昼这趟送嫁一直到深秋才回,进京却没立刻进宫向皇帝复命,而是先回了家中,又过了数天,便传来和亲王病殁的噩耗。
  乾隆对郁宛皱眉,“这个老五,又来跟朕胡闹了!”
  以前闹着玩玩就罢了,还真办丧事办成了瘾?
  郁宛劝道:“万岁爷别跟他怄气,点到即止就是了。”
  乾隆哼声,“朕自然得给他一个教训。”
  说完就让李玉摆驾,气势汹汹杀到和亲王府上去。
  郁宛踌躇半天,还是决定去向裕贵太妃提个醒儿,必要的话让和亲王服个软,意思意思便罢了——他还不了解他皇兄的性子么?
  裕贵太妃并未如往常一般召集姐妹打叶子牌,而是罕见地跪在蒲团上念佛,见郁宛过来,方笑着起身,又请她就坐。
  郁宛顺手搀了一把,“今儿也不是佛诞日,您怎么讲究起这个来了?”
  裕贵太妃叹道:“不知怎的,近来心里总是不安。”
  按说弘昼老大不小的了,很不必她来操心,可儿行千里母担忧,叫她怎能不牵挂?
  郁宛笑道:“和亲王不是已经平安从蒙古回来了么?您也该松口气,再说,和亲王一向体壮如牛,要他生病怕是比登天还难呢。”
  这点许是遗传了母亲的好体质,正如乾隆遗传钮祜禄氏的一样。
  裕贵太妃被她逗乐了,“说的也是,这孩子以前有个头疼脑热都得跟我撒娇,不见得出了事倒瞒着。”
  她本就没把弘昼往懂事体贴方面培养,故意纵容得他这副脾性,也不知是好是坏。
  两人说了会子话,到午膳时分还不见乾隆回来,郁宛就怀疑和亲王这回是否做得太过分了,该不会动起家法了吧?
  待要跟过去劝劝,却见小桂子满面惶惑地进来,郁宛心知不妙,本想私下问话,裕贵太妃却已急不可耐地道:“弘昼怎么样了?万岁爷可有罚他?”
  小桂子垂首,“和亲王这回并非做戏……当真故去了。”
  郁宛不知作何感想,下意识一阵轻微的揪疼,再看裕贵太妃,愣怔片刻,却轻轻笑道:“原来如此,他倒聪明了一回,连我都被他骗过了。”
  说完,便平静地起身回内殿去,“贵妃,恕我不能招待,你自便罢。”
  看不见的地方,两行眼泪倏然落下。
  第209章 侍女
  和亲王的离世对乾隆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不同于早早被出继的弘曕,弘昼与他年岁相仿,从小一起长大, 竟可说形影不离,有时候他都觉得弘昼是另一重身份的他, 无非一个在宫里, 一个宫外,可那份血缘的纽带是无论如何都斩不断的。
  故而这些兄弟之间虽屡有口角, 可乾隆待他还是颇多优容, 无论弘昼如何胡闹、如何玩世不恭, 乾隆顶多也就是嘴上训斥两句,至多再罚点月俸, 从未想过要严格制裁。
  就连这回以为他又故意举办葬礼,乾隆想的也无非是夺爵吓唬吓唬他, 怎料弘昼却并未骗他呢?
  “朕的身边人一个个离朕而去, 如今连唯有的兄弟也不在了,真真成了孤家寡人。”乾隆自失地一笑,面前酒盏空了大半。
  他其实已过了能纵性酗酒的岁数,但郁宛也劝不动他,人在心里难过的时候,除了借酒浇愁又能作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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