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逃不开的囚徒(闻)(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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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妈疼。
  她痛吟出声,闻予穆条件反射地转头,被她这幅淫荡的姿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把头转回去。
  她可怜兮兮地挂着泪,冲他撒娇:“疼...这里也好疼。”
  闻秘书故作镇静,拿手机敲敲点点,边询问她:“我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好不好?”
  那她不就少了一堆勾引他的机会?
  余渺瞪大了眼睛,眼泪逃出眼眶落进浴缸里,直摇头,“我不想别人看到这些...”她伸手又去抓他的胳膊——当然是用刚刚试图插进小穴的那只手——晃着他的胳膊冲他撒娇,“你帮我...我只想你帮我,好不好?哥哥...”
  闻予穆的神情刹那变得恍惚,下意识与她对视一眼,那双眼睛终于舍得被她全然看清。
  愧疚,又是愧疚。
  余渺在心里嗤笑,闻予穆稍稍回过神,又躲开她的目光,低下头继续摆弄手机。
  手却在止不住打颤。
  嗯哼,哥哥。
  这个称呼又得追溯到她十四五岁要死要活的时期。
  那时候的闻予穆与她而言算得上救命恩人救命稻草这类的东西,她对他产生些别样的情愫实在理所应当——感激、害怕、依恋等等交织在一起,她想接近他,又惧怕接近他。
  真是又矫情又纠葛的情感。那算得上喜欢吗?说实话,余渺有些捋不清。
  可以确定的是吊桥效应和青春期荷尔蒙的作祟。总之,绝对算不上什么纯然发自内心的喜欢。
  她那时候年纪还小,对一切都还心存幻想——比如说她可以逃出邵栎凡的手掌心,比如说闻予穆可以救她出去,带她走。
  对吧,这种戏码多常见,王子从恶龙手下拯救公主,二人顺利私奔过上幸福的生活。
  所以在某个放了学的午后,她站在闻予穆面前,将左臂的袖子捋上去。
  虽说十分不恰当,但那时她的感受就像在他面前主动解开衣服一样,带着孤注一掷的味道。
  “今天没有。”她不自在地维持着这幅小孩子求表扬的模样,手臂内侧没有多出的新伤口。
  闻予穆愣了一下,便温柔地冲她笑,摸摸她的头,“很厉害。”
  余渺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突然就扑进了他怀里。
  “带我走好不好...哥哥。”
  以那时她对他的感情,闻秘书太疏离,闻予穆又太冒犯。
  依照年龄,她该叫他一声哥哥。
  她在以她的方式朝他撒娇,恳求。
  他却猛地僵住了,脸上的笑都有些维持不住。
  “累了是吗?我们出去转转,转转就好了。”他又挂起了笑容,可却是带着疏离的。
  他在装傻,他把她带去了医院。
  他说她该住院。虽然她刚刚重新回归了正常生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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