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家人(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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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睛迷迷糊糊地对晓铭跟阿豪说谎「我男朋友在门口来接我了。」
  分手了,没对任何人说是怕大家会对我失望,我还是什么也不想说。
  走出ktv想走走醒醒脑子,伴随着耳机里的音乐我心情感到愜意。
  晓铭总是用吐槽的方式关心人,我却感动得很吃这套,明知道他对我并不是特别的那个……
  就像以前早自习前他会到处串门子,没人理他或是太无聊就会坐在我前一张座位的桌上闹我「誒,你不是不能喝咖啡?」常用找碴的口气质问我,流氓得拿走我的咖啡,没睡饱的我气得追着他在教室里跑。
  不是不能喝咖啡是不能喝太多容易肠胃。要我讲几次他才听得懂?
  跑完我更累更厌世了。
  荒唐的我,隔日进医院掛皮肤科。
  医生说「许小姐,如果可以的话不建议你喝酒,如果无法避免的场合也请斟酌。严重的话再过来看诊吧。」
  我问「我喝啤酒会起酒疹,烧酒或梅酒不太会起酒疹也不能喝吗?」
  医生耐心向我「酒疹是急性蕁麻疹的一种。主要是找出你对酒类哪种成分產生身体的过敏反应,我开三天的口服药跟药膏大概两三天就能舒缓症状。」
  我每次喝酒都在赌气一样的叛逆。
  关于我中学时期的小叛逆顶多就是那种不爱太早回家也不爱写作业的程度,一天到晚都被老师留校罚抄作业或是去办公室跟几个调皮的学生一同体罚起立蹲下。
  映像最深刻是我故意忘了带联络簿那次,老师居然要我罚抄『下次我会记得带联络簿。』一百遍,老师知道我们抄到后面就会开始乱写,所以要我们每写一遍下面就要写序号。
  每天陪老师一起下班的人都有我一份。
  现在想想我的字老爱乱撇也是这样演变而来的吧?天啊!想赶快抄完闪人啊!
  我的英文数学考试从来都是个位数,成绩差到中午会被抓去个别辅导。可美术或是国文歷史几乎没让人失望过,我总是喜厌程度非常分明。
  上课不是在画画就是拿笔记本写写小说。从以前我就得意小说被同学之间传阅来传阅去,最后不晓得为什么就流到了大魔王国文老师手里。
  我被隔壁班的国文老师叫去办公室,以为大魔王会拿传阅到别班的笔记本在我面前撕烂。结果没有,反倒意外温和地说「培养这些兴趣挺好的,考试期间还是要专心课堂上知道吗。」
  我愣着说「对不起。」
  老师不忘给我建议「文笔还要再努力加强,还有别在上课写懂吗。」
  从国文老师手中拿回笔记本。走出办公室我不可思议地回想这是那个拿爱心小手挥舞的大魔王吗?
  话说你们小时候有没有跟家里的兄弟姊妹读同一所学校过?
  中学时期我姊姊在学校就是小有名气的学生,功课不错、运动细胞又是能跟男生比拼的那种。姊姊跑大队接力不是第三棒就是最后一棒,校内任何比赛都会有她出场影子。
  她毕业的时候我刚好就读国一入学,就有老师第一天就问我是不是谁谁谁的妹妹,我靦腆的点点头。
  想低调一点的我是截然不同的安逸废物。
  姊姊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像是亦母亦友,因为爸妈工作忙碌无法时时刻刻照顾我们。当然也会有跟她吵架或是打架,我想我最过份的应该是偷用她的cd随声听音乐,想当年那是非常贵的播放器,还不小心刮坏她的宝贝cd或是偷穿她的衣服跑出去玩。
  虽然每天吵架,过阵子还是能够和好,姊姊的大度我无比歉疚。
  身为老大的姊姊总能说出成熟懂事的话,我跟弟弟很庆幸有她在总是让人安心,比自身亲爸亲妈还要可靠。
  我国二的时候,弟弟国一新生报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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