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瘾 第11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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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都调侃:“怎么不上直升机呢,徵徵要是真这样说一句,宋南津指不定真要给她整一辆飞机出来呢。”
  还有人说:“那哪能,徵徵要是想要星星,宋南津估计都得给她摘下来。”
  文徵只不好意思地笑:“没有的事。”
  可她知道,她要真去说一句,指不定宋南津真做得出来呢。
  那是宋南津走的第三个月,三个月,文徵年都过了一趟,可和宋南津也就见了几面,大部分还是视频。
  那天晚上聚会完文徵去孙滢那儿睡的,两姐妹躺床上望天花板。
  文徵枕着胳膊,忽然哭了,孙滢吓得够呛,问她为什么哭。
  文徵说:“我想他。”
  有些感情就是抽丝剥茧。
  每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情深。
  可对方不在了,那些回忆和经历像抽丝一样,在人的生活、碎片、细微神经上抽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些属于宋南津的。
  那些,令她难以忘怀的。
  文徵说:“你知道吗,他真的为我做了很多,工作、生活、感情,一直都是他在试着把我从里面拯救出来。我对生活失去希望,是他告诉我人有什么理想就要去做,我感情不顺,他说世界还有很多男人,我不想工作了,他说他养我,不要我做什么,哪怕只是在他身边,他也愿意无条件支持我。”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知道他为我付出很多,是我自己不好,我老不愿意去承认他,去承认我们之间的一些感情。”
  “可想想,也许我就是从以前开始清楚了呢,我清楚他喜欢我,他忘不了我,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有点矛盾、有点自我的人,我知道自己只有他了,所以我仗着他的喜欢,去兴风作浪,去为所欲为。”
  “我对不起他。”
  “他才是我的全世界,他才是。”
  文徵边说边哭,像醉了酒,却又清醒万分,也像压抑已久最后的倾诉。
  孙滢心疼得不行,拼命安慰她:“没事的徵徵,你别说这种话,你家宋先生不是最不喜欢你讲这种话了吗,他听见又要生气了,你怎么不配,你值得的。”
  文徵抱住她,抽泣着摇头。
  “不,你不懂的。”
  -
  没人知道那个冬天发生了什么。
  宋南津走后。
  文徵考完初试从考场出来,本来和华老联系好了接她,老师也来了北京,两人约好去吃一顿羊肉火锅。
  可天寒地冻时。
  出了考场,一个看见的人意外地不是老师,而是一辆停在路边的宾利,连车门也没开,车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眉眼沉着而老练,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很严苛的那种。
  文徵拎着包的手都顿了下,预料到什么,止了步。
  宋南津他爸,文徵在华老的旧照片里看过。
  其实小时候也见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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