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骗婚吗? 第2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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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勒令着杜誉不要乱动,不一会花朝自己却泥鳅一样翻起身来,还不时伸伸胳膊踢踢腿。她本就睡相不怎么样,再加上肚子上的痛,实在忍不了一刻就得换个姿势。
  杜誉光着身子抱她,本就像抱着一块炭,将自己全身燎的滚烫炽热。且这炭还有香气,那香气见缝插针,一点一点冲开他紧守的理智,他只觉浑身有股亟待突破桎梏的冲动。好容易勉强压制住,她却动个不停,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全然不顾他即将崩溃的防线。
  他忍了片刻,忍的额上都冒出了虚汗,生怕她觉察到自己的异样,不动声色地往外挪开了些距离。不一会,她却凭着本能贴了过来,鼓囊道:“你真的好暖和啊——”缩在他怀中,像一只小猫安稳地缩在窝里,舒舒服服。
  杜誉最后的防线终于被击溃,可又不能对她做什么。恨恨一咬牙,一站起来,快步走到桌边,倒了口早上剩的凉茶,连灌三杯。又径取了毛巾,浸了凉水,狠狠擦了一遍身子。待心中的欲/火稍稍缓了一缓,方走到柜前,翻出一件中衣,丢到床上:“帮……帮我穿上。”
  花朝虽没什么经验,但毕竟经历过□□,这些年艳/情话本又没少看。见他这模样,联想到方才感觉到的他的一点异样,立刻明白过来。
  瞥见他脸上绽出的久违的一点红晕,反霎时起了捉弄的心思,笑道:“不是说不穿吗?我只管脱、不管穿的……”
  这始作俑者还这般奚落他!
  杜誉自食恶果,恨恨瞪了她一眼,自己艰难地拿一只手穿起衣裳来。
  花朝见好就收,轻笑着招了招手:“过来吧。”
  杜誉见她笑得恶趣味,脸红的更甚,撑着最后一点骨气,不肯就范,身残志坚地将那袖管往受伤的那只胳膊里套。然而才一套上,另一只胳膊又荡到身后不知什么地方,找不到了。
  只好拿完好的那只手,摸摸索索地往身后找袖管……却始终不松口求助、亦不过去,颇有和这一只袖子较劲到底的意思。
  花朝见他这赌气的模样,和白日里一本正经地杜大人全然两样,不由失笑,轻叹口气,干脆走下床,到他身后,将那只袖子展开,示意他伸手穿进去:“大人,别拗了。来,我帮你。”
  杜誉却并不立刻照做,只是侧目瞪着她,颇有一种“我生气了你都不哄哄我”的架势,好一会,见她并不能领会,才冷冷道:“你叫我什么?”
  花朝愣了一下:“大人啊……”
  杜誉别过脸去,轻轻一哼,执拗地不肯穿衣。
  花朝一懵——这怎么……又变成我求你了呢?!
  然而见他那赌气地幼稚模样,又不觉好笑——罢了罢了我跟他这计较什么?于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地改了口:“杜誉……”
  他仍是别着头,不肯抬胳膊。
  “杜蘅思……”
  不为所动。
  “蘅思……”
  不动。
  花朝叹了口气——这总不至于让我叫您小宝贝吧大人?
  见他大有这么僵持到天荒地老的架势,想了想,轻轻一捂肚子:“哎呦,这么站了一会,肚子疼的更厉害了……”
  杜誉立刻转过头,眉心一蹙,十分焦急:“你没事吧……我自己来,你快回床上歇着……”
  花朝学会了他的僵持之法,不为所动。
  杜誉哀其不争的心一会就偃旗息鼓,看着她,半委屈半提醒道:“你以前……是怎么叫我的……”
  经这么一提醒,花朝立刻反应过来。那时自己像只刚破壳的小鸡一样成日追在他后面“阿誉阿誉”的叫,只觉得十分坦然。
  这么亲密的称呼,现下倒有些叫不出口了。
  杜誉见她半晌没有开口,既强迫不了她,又不忍心她真这么陪自己干耗着受累,轻叹口气,乖乖将手穿进了袖管中,又转过身来,示意她替自己系系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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