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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迦感应到门外有动静,回眸却觑人不见了。
  其实自那条短信起,梁池近期在她面前都很寡言少语。他以往不这样,对外人留再多分寸,到她这里是绝不藏匿,一直是张七情六欲随便落笔的白纸。
  梁迦抿抿唇,走到盥洗室。
  梁池正在刷牙,被她挤到了一边,眸底漏出丝茫然。
  二人皆一言不发,不慌不忙,如此各自完成了洗漱。
  时间像堵了车,走得极慢。
  梁迦抹完脸把毛巾挂回横架,一换眼瞄见梁池亮着的手机屏幕。
  一张被放大的,柴犬的图片……
  那不就是,她和林靖博刚换的头像吗?
  *
  周五下午梁池本该当班,因之前小刘把妹和他进行了轮换,于是有了半天的空闲。
  然而他这人,除了工作也不愿意花心思想别的消遣。
  生活简单到只有寥寥几笔,是家和单位的两点折返,尤其无聊乏味。他同样不喜走出重庆,情愿做困在山坳中的石块,就是来了八方神仙也挪不动。
  甚至,如若不是为了工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他也能过。
  梁池驱车去清洗,等了半小时后结束,又不知该去向何方。
  索性将车停进一方树荫底下,他点根烟架腿假寐,实在无聊就看看报纸,翻翻案件记录。
  姚欣慧的电话便是这时打来的,真有点坏人良辰的意味。
  因而梁池接起,眉头凝得颇紧。
  “梁池,你有空嘛?”
  “没空。”
  他驳完正想掐断,听见对面低低的饮泣声。多多少少是职业病作祟,梁池调正坐姿,追问:“你怎么了?”
  “我想请你帮个忙,拜托你咯。”
  “你说吧,什么忙?”
  “跟我弟弟有关系嘛,他来重庆找我,发现我在干啥子工作,威胁要跳长江,我劝不动他,求求你来帮帮我。”
  话筒彼端人声嘈杂,时不时窜进船舵航运的呜音。姚欣慧在此背景下,哭得越发凄惨、无助。
  梁池待她知会地址,回一句“就来”,旋即挂劳电话驾车赶往。
  ……
  姚欣慧的弟弟,姚启文,绘画学了三年,还算争气懂事,未辜负胞姐厚望考了个本科艺术院校。此番他来重庆是因毕业得空,又恰好姐弟俩许久未聚,故而选在这个年味还没消的时日看她。
  他来前也没打招呼,杀得姚欣慧猝不及防,二人在楼道口面面相觑,她身旁还站着买良宵的男人。
  姚启文一通质问,得知真相那刻感到末日来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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