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義父 (小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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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你常常說要成親,但是作為新娘的我還沒有知道日子,到底你是不是想娶我的?」寧巧想問這個問題好久了,但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時候去問,每次不是被他的吻把思緒帶走,就是被他毛手毛腳亂摸得問題也忘記了。
  「巧巧很心急嫁給我嗎?我以為之前你一直都未愛上我,所以沒有定下時間,看來你現在已經深深地愛上了我呢...」南宮確心裡很高興,簡直激動得想大聲對所有人說寧巧終於肯嫁他了。
  「我...我才沒有急著要嫁你,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很執著的,雖然我們現在已經比之前相處多了,可是...我都不知道你喜歡我甚麼...我沒有甚麼特別好的地方啊...」寧巧的雙手捧著南宮確的腮骨位置,他的鬚渣有點刺刺的。
  南宮確是知道寧巧是重生而來的,但他害怕她知道他也是重生後,就不會原諒自己上世親手把她殺了,因此他打算瞞著她說:「不知道為何,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好喜歡你,然後跟你相處多了,發現你越來越可愛,不知不覺地對你就很執著,巧巧...你有喜歡上我嗎?」
  寧巧有點傲嬌說:「我...我...我不知道,我才不喜歡你...」
  「嗯...原來我是自作多情了...我以為經過了這陣子的相處,你會有一點點的喜歡我,可是...要是你真的不喜歡我,我冒死也請父皇收回賜婚的聖旨吧。」南宮確抿抿嘴,苦笑著說。
  「你竟然敢...你對我做了那麼多色色的事情,又吻又摸,而我也替你含了...你想不負責任嗎?」寧巧捶打著南宮確的胸口,氣鼓鼓地質問他。
  「我都說你是想嫁我的,我難得向父皇取得賜婚聖旨,才不會退回去,所以你這一輩子只能嫁我,而我這一生也只會娶你一人。說起你替我用口含著小確...我現在也想做些色色的事...巧巧...你就幫幫我吧...」南宮確一時強硬,一時撒嬌地說。他抓住他的手放再隔著褲子的肉棒上。
  寧巧忽然被南宮確把手放到連隔著布也能感到灼熱的肉棒上,本能反應地想縮手,但他將他的握得好緊,她的手被他強行地上上下下地移動著,而漸漸變硬的肉棒慢慢在她手心變大。
  南宮確用嘴封著寧巧,不許她說出拒絕的話。他的舌頭滑入她的小嘴裡,纏繞著她的丁香小舌,他像是要把她的口腔中每個地方都舔一遍。當她的舌頭逃避他的舌頭時,他就用力吸吮,要把她的舌尖吸出來。
  「嗯...嗯...嗯嗯...」寧巧除了發出呻吟聲之外,其他甚麼都說不出來,她的嘴被南宮確封得死死的,差點兒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南宮確看著寧巧被他吻得臉蛋也嫣紅起來,便覺得更灼熱難耐,他咬著她的唇說:「巧巧,用口讓我射出來,好嗎?」他隨即解開褲頭帶,褪去身上的褲子。
  寧巧此時腦袋都已被南宮確的吻弄得像一坨漿糊一樣,因此她便乖巧地退到他的大腿,用手握著他的大肉棒,用手上下搓揉著肉棒上那層皮。他看著他兩隻小手在服侍他的肉棒,令龜頭上的馬眼滲出一些透明的液體。
  慢慢地,寧巧將雞蛋大的龜頭塞入口中,又一次差點就把她的嘴角撐破,她嬌嗔的瞪了南宮確一眼,抗議他為什麼要有那麼大顆的龜頭。然而,他看見她這樣一瞪,就只是覺得這小人兒怎麼可以如此可愛。
  「巧巧,再含進一點,最好頂到喉嚨那裡...嗯...好爽...但別咬到...啊嘶....」南宮確望著寧巧的小嘴吞吞吐吐著他的陰莖,她覺得有點想吐,於是用水汪汪的杏眼回望了他。
  南宮確又看到寧巧伏下而抬起了的小屁股,便將腳伸到她小穴的附近,隔著布料去挑逗她的小豆豆。她忽然感受到他的腳指在撩動著,小穴就一熱,流出一股暖暖的蜜汁,她忍不住夾緊了陰唇,以免更加多的愛液流出來。
  可是,寧巧的身體實在太敏感了,她無法一直夾緊小穴,因而蜜穴的水都滲到褲子去,在南宮確的腳趾更積極地活動之下,他漸漸感覺到他腳趾頭好像有啲濕濕的。他輕笑著說:「巧巧的水水真多,真的好騷,我的趾頭動一下,褲子就好像要滴出水了。」
  寧巧努力地上下移動頭部,又用舌頭舔弄著龜頭根部最敏感的位置。同時,又要忍受著南宮確腳趾的逗弄。她覺得有些生氣,便用手捏著棒子根部的子孫袋,並咬了肉棒的棒身一口。雖然她咬得不用力,但那一下雙重夾擊的的刺激令他一下子將精液都噴射了出來,全都噴到她的臉上。
  而寧巧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輕微高潮了,她的心臟跳得急速,小穴的水一陣一陣地流出來,打濕了褲子。
  南宮確沒想到這次自己會那麼輕易就射了出來,何況他還沒有把寧巧弄得高潮,自己就射了。平常他控制射不射的能力很強,這次真是一世道行一朝喪。
  寧巧一邊用手抺去臉上的精液,一邊說:「你要射的時候,好歹也提早跟我說一聲,弄得我整個臉都是...好黏啊...」
  南宮確拿起自己的上衣,細心地替寧巧把臉抺乾淨說:「為夫好像還沒有滿足到巧巧...那麼我要趕快將巧巧的心贏過來才行了...」
  寧巧低頭看到褲子的濕痕,布料貼緊在小穴上,勾勒出饅頭的形狀,便馬上夾住兩腿,不想南宮確看到,害羞地說:「你好壞...甚麼你都差不多做完了...只有那個...我才不急著嫁你。」她雖然蠻享受跟南宮確做這些事,但是重生前他倆的第一次情事之後,令她的感受不太好。
  「巧巧,可是為夫真的好想用肉棒肏巧巧淫蕩的肉穴,九深一淺地插著,進進出出地插得巧巧的小穴不停出水水,讓巧巧高潮不斷,讓巧巧的小穴咬緊我的肉棒不放...」南宮確說起淫欲的話來一點都不覺得尷尬,根本就不是平時的他,只有在寧巧的面前,他才會表露出他真實的一面。
  「你你你...你說這些說話都不會臉紅的,你這個色鬼!嗯...嗯...」寧巧被南宮確啃去了半句說話。
  「巧巧,還是那句,為夫不色一點,如何滿足巧巧,如何讓巧巧幸福呢?」南宮確的唇稍稍離開了寧巧嫣紅的小嘴。
  倆人蹭蹭磨磨直到深宵寧巧才先睡去,南宮確看著她睡著的樣子,想起了重生前的一些事。他跟她第一次做完情欲的事之後,就用手把射到她穴裡的精液通通都刮出來,連帶她處女的血也刮出來,她臉上是痛苦的表情,可是他當時卻沒痛理會她的痛楚,只是不想純粹留種。
  那時候的南宮確一直都不肯承認也不自覺自己愛上了寧巧,只是覺得自己因為迷上了她身體的美好,既然他認為自己不愛他,就不要跟自己不愛的女人有孩子。只是情根原本早已深種。
  然後,每一次南宮確都不肯留種,就喂寧巧吃避孕藥,而她根本不知道那些是避孕藥,一次又一次的期待可以有孕,卻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直到那一次,南宮確登基之後,他生氣打翻了那碗避子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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