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美食录 第7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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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白歌阑神色颇有些不自在,但语气仍旧轻松,“他是个惯常惹祸的主儿,这回又犯什么错了?”
  曼娘摇摇头:“说是要提亲呢。”
  “吧嗒”白歌阑手里的栗子一下捏碎,她急忙转过身来,“提亲,是与哪家小娘子?”
  陈雪所再也忍不住了:“是要给白姐姐提亲。”
  白歌阑脸色变得煞白,低呼一声:“这个大傻子!”
  “原来白姐姐不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白娘子气得啪一下将栗子拍在桌上,“人家能耐大着呢,一句‘我偏偏要勉强’就把我甩一边,自己自作主张提亲,可曾跟我商量过半句?看他膝盖是铁打的不成,跪死他!”
  嘴上发着狠,脸上却慌了神。
  前日谢宝树忽得开口与她表白心迹,白歌阑惊愕之余多了自卑,她本想两人说说笑笑度日便好,从来没有什么男女之思,却不想谢宝树生了这心思。
  当即就劝他回头是岸,又说自己是再婚妇人,后头还带着个孩子,阖家都远离京中富贵圈,自然不是良配。
  哪成想谢宝树却剖白自身,又说自己断不在乎这个。
  白歌阑劝他休要再提此事。
  谁知谢宝树却斩钉截铁:“你且等着我。”
  等来等去就等来他被家法责难之事?
  白歌阑不由得扶额。
  曼娘不忍心,便柔声劝道:“事已至此,你还是莫怪他了,我们几个想法子救了他出来才是。”
  她与白歌阑结识这么久,知道她因不喜江南白家规矩过大而毅然和离,是个有主见的,自然此时也能拿个主意。
  果然白娘子思来想去:“不如叫他跟家里说,就说是一时气话做不得真。”
  曼娘摇摇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回过关下回又如何?” 难道接下来终生不再提这话题么?
  她倒想到一个好主意:“不如去牧倾酒王府请管事上门,就说有笔着急的钱粮只有谢宝树知道来龙去脉,先将他人救出来再说。”
  谢宝树人是救了出来,他被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一瘸一拐来八珍楼寻白歌阑,可白歌阑躲在屏风后拒不见面。
  “是我举止放浪,原先只是寻个玩伴罢了,并无其他意思。不成想谢公子误会了。”
  谢宝树急得抓耳挠腮:“是我不对,不该擅作主张去提亲,可你一天不在我家后宅,我便一天不踏实。”
  “你我殊途,此事我在前日已经说过,以后还请谢公子原谅,以后断不会再多说一句。”
  谢宝树终于忍不住,大踏步踏过屏风后头去,可之后他哀求也罢、诚恳也好,白歌阑都不发一言。
  两人自此便不不再往来,又过半月,朝堂中派出了第一支驰援的大军。
  曼娘动手做一道笋衣,春笋新衣,又薄又嫩。
  裹上面粉油炸后又脆又酥,上面用毛笔蘸取了豆沙写着“大捷”二字,这却是要讨个好彩头。
  她将豆沙笋衣各色小食并一壶壶酒都摆在酒楼外头。
  临安城里大小商家都是这般做的,路边密密麻麻摆满了各色摊子,上面都是犒军劳军的酒食和草鞋等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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