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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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灯心疼起来,他越是这样越叫她不好拒绝。她支起身子,吻他笔直的鼻梁,“我用乖乖弥补你。”
  他躺在那里,手心里捏出了汗,“你要主动些才好。”
  她叹息着,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嘬了好几下。相爱的人做这种事,不需要调动情绪就能立刻全情投入。和他唇齿相依时,整个帐里都是甜蜜的味道。脑子晕沉沉的,刚才说过的话记不太清了,他咻咻的喘息如同一剂春/药,把她投进熔炉里。年轻的身体像戈壁上的一株沙棘,顽强,有它自己的意志。她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托住他的后背,如果现在亮着灯,真可以看见她主动得够可以了。
  国师偷偷的笑,但只在心里,现在不能扰乱她,她难得这样聪慧可人……那舌头真灵活,在他舌尖勾绕,无休无止的愉悦。他缠住她的脖子,细细的颈项脆弱,他甚至不敢用太大的力。他是有勇有谋的国师,一心可以好几用。悄悄抽了她中衣上的系带,她没有发觉,然后就到他发挥的时候了。
  他翻个身,重新把她放在重席上,转而吻她的耳垂和颈项,轻声嗡哝着,“我怕你会不要我……你会永远爱我吧!”
  她被温柔的浪淹没了,他的嘴唇帜热得像火,点到哪里哪里就燃烧。这种体验很美妙,她不想让他停下来。他们相爱,偶尔一点逾越不要紧的。她的魂魄悬浮着,恍惚看见他大敞着深衣的样子,且美且诱惑。她艰难地吸口气,然后那簇火苗燃烧下去,蔓延过她的锁骨,隔着诃子,落在峰顶上。
  她有点慌,他很明白她的感受,顺着她的臂弯找到她的手,一手与她十指紧扣。
  他诱哄她,“不要害怕。”自己却克制不住地颤抖。他觉得难以自控,人就像个球,被填塞得几乎炸裂。
  她的曲线玲珑,掩藏在圆领袍下的秀色可餐。诃子的下褖到裤腰间空了一大截,他犹豫了下,攀上她杨柳一样的腰肢,顺着那绮丽的圆弧向上伸展,忽觉手中琼脂满握,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莲灯……”他匆忙去寻她的唇,手中充盈,某个无法触及的地方又空虚起来。
  莲灯瑟缩着,不觉得自己被轻薄,反而担心不够完美,让他失望了。她带着的浓重的鼻音嗫嚅:“我还会长大的。”
  他愣了下,差点没笑出声来,但依旧鼓励她,耳语道:“已经好得超乎我的想象。”
  她这才放心,他的手在诃子下肆虐,她咬着唇,隔着薄而滑的缎子,把手按在他的手背上。
  情/欲令人疯狂,饶是国师这样的人,沉溺其中也无法自拔。远处是喁喁说话的声音,那些行伍出身的人本就粗鄙,到了吃饭的时候为争一个胡饼,不惜高声阔嗓地叫嚣。但就是这样的环境,更具备别样的刺激性。礼尚往来是美德,国师这方面很讲究,牵引她,她的手有魔力,可以疏解他的痛苦。
  是她记忆里的鎏金香球,莲灯羞得无地自容,想缩回手,他的指尖轻轻压着,不叫她离开。她反抗无果便安然接受了,细细地揉捏,新奇又奇怪的东西,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似乎很痛苦,额头抵着她的脸颊,发出微弱的低吟。她好奇地在顶端揿了下,他用力抱紧她,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急急抽了她腰上的绦带,黑暗里窸窸窣窣地忙碌,既然没有灯光,谁都用不着掩藏。莲灯晕头转向被他盘弄着,待发现时,只余一件松了绑带的诃子,欲盖弥彰地耷拉在胸前。
  她想反对的,可是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反对?她拧了眉,真是个冤家,这样不听劝,想是心里有把握的吧!
  他的身体贴上来,依旧要比寻常人凉一些,但是这种天气抱着正合适。她到现在才知道这鎏金香球的真面目,是他身上温度最高的地方,笔直光滑,掌握不住。
  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游移,找到那里,知道她也是快乐的。再也按捺不住了,欺身覆在她身上,狠狠吻她的唇,“准好了吗?”
  莲灯有些害怕,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他这样问,她只是本能地嗯了声。话音甫落,猝不及防的一阵锐痛,她倒吸一口凉气,痛得连尖叫都忘记了。
  这究竟是什么?这种痛赛过任何一次皮肉伤的痛,是最尖利的,直达灵魂深处。但她没有呼痛的习惯,紧紧咬住唇,忍得浑身肌肉抽搐。他大概也很痛吧,稍稍前进一点就要停下休息,然后照看她,轻声问她疼不疼?
  她不说话,鬓角汗水氤氲,人也热得恍恍惚惚。她沉默,但是她的异常他可以感受得到。他摸摸她的脸,眼泪泛滥成灾,原来这件事真的会让她不舒服。
  他突然心痛难当,她从来不知道拒绝他,哪怕对她不利,她依旧可以咬牙挺住。他灰心丧气,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欠她的可能永远还不清了。
  她声音微哽,“临渊,你还好吗?”
  他能有什么不好,*蚀骨地受用着,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他开始懊悔,“我让你痛了,对不起。罢了,就到这里。”
  他要退身出来,她却勾住了他的腰,“我是你的娘子了,是吗?”
  他摸索着替她擦泪,“是的。”
  “这就完了吗?”她想了想,他是怕她痛吧,打算就此放弃了。她将他往自己身上带,“我不要紧,你还没撞呢。”
  这话差点让他喷出一口血来,所有的悲伤居然神奇地化解了。是啊,大事才开了个头,草草收兵算怎么回事?是成了还是没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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