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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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越持的双臂同样在他身后收紧,直到无法再进一步。关容埋脸在陈越持颈侧,轻轻出了一口气。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
  回去是因为敏姐打了电话,说做好了饭菜,让两个人过去吃。关容的表现一如往常,但他能注意到陈越持用了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在关注他。
  饭后陈越持包揽了洗碗的责任,在客厅,敏姐抓住机会问了关容一句:怎么?心里有事?
  关容笑笑。他躬身去找电视机的遥控器,脖颈上那个吊坠从衣领里掉出来,他顺势往里头一掖,敏姐却拉开他手,把吊绳拽出来,将坠子放在指尖。
  她神色怪异,关容于是一动不动任她看。没一会儿敏姐说:他把这个送你了啊?
  关容点点头。敏姐笑:他是真的喜欢你啊不及关容问出口,她说:这是我妈留给他的东西。
  关容知道这东西珍贵,没料到是这样。
  他记得从前听敏姐提过,母亲是病死的,那时候陈越持应该才上小学。他在细细地摸了摸那坠子,抬手想摘下来,敏姐见状按住他手。
  此时厨房里水声一停,两个人立马恢复常态。没一会儿陈越持出来,一边擦手一边冲他们俩笑,还没走到沙发边,被刚从屋里出来的瓶子拉走了。
  我得还给他。关容说。
  敏姐摇头:他既然送给你了就一定是想好了的。
  关容看了她一会儿,问: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阿姨没有去世?
  想过啊。敏姐点了一支烟,从家里刚出来的时候,到后街的时候,家里遇到事的时候,小越坐牢的时候,生瓶子的时候,想了不知道多少回,要是她还活着就好了。
  你不怪她吗?关容又问,如果她是故意不要你们的。
  敏姐笑:有什么好怪的。女人不能为了自己做点事情吗?如果我妈还活着,我倒是希望她不要来理我们了。我们家就是个泥潭。
  她睨了关容一眼:阿容,你其实真不是看上去那个样子。
  关容不置可否。
  陈越持一直没有就庄华的事情问什么。
  晚上回家洗漱完了,他像是不知道该往哪个屋子走,在卧室门口踌躇一下,左脚绊了右脚。关容正在床边吹头发,见状招招手。
  陈越持推门进去,走了两步关容说:关门。他又回身掩上门。
  关容把还开着的吹风机扔在床头柜上,从衣柜里拖出一条毛毯铺在床边的地上。他坐在床边,陈越持默契地跪坐到他身前。他于是接了陈越持手上的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陈越持一直仰头看他,关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隔着一层毛巾,最后变成摩挲。
  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暧昧。
  吹风机仍旧开着,热风从侧面来,情绪被吹得滚烫。陈越持跪直了身子,关容扯着毛巾揽住他后颈,轻轻吻在他眉间,又吻到嘴上。刚开始只是唇和唇轻巧地相触,一下又一下,后来陈越持抬手搂住了关容的后腰,姿态缠绵起来,吻逐渐开始深入。
  并不是第一次亲吻,甚至床也上过了,陈越持在面对关容的时候却还是会拘谨。关容说了句什么,陈越持往上一撑身子,将他压在床边。
  长吻过后,关容低声说:是这样。
  他揉揉陈越持的耳朵:学得真好。换来更加令人窒息的吻。
  两个人最后裹在一起滚到床上,关容感受到陈越持的身体已经紧绷得厉害,示意他来。陈越持摇头,嗓音沙哑:昨天才做过。
  关容没说话,只抬手去摸他。陈越持埋头在他颈窝里蹭蹭:哥我能抱着你睡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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